“有&nj;严格?”洛神认真搓揉着自己被泡沫裹着的手指,低头道:“可是往常我替你包扎清理伤口之前,那般洗手标准么?”
她们有时受伤很重,还得自己处理,久而久之就熟练了。像是这种近似外科小手术的处理过程,必须得格外讲究,消毒之类的要求当然也高。
“比这个还要严格。”师清漪抿了抿唇,过了会才说。
“竟有比此事所需洗手标准还要严格之事?”洛神却道:“&nj;说清楚些,我才好依言做来。”
师清漪脸上的热度都快随着酒气冲到脑门了,气得脱口而出:“&nj;&nj;里都知道,还总是问我,那处理伤口是在外面处理,这个是要进去,当然洗手的标准更高了,&nj;以前睡觉前,每次都是按照这个洗手标准来的,还在这……这装。”
洛神之前的确是在逗她,只是听完这句之后,洛神自己的面色都怔住了,只是盯着师清漪看。
师清漪:“……”
等等。
什么……什么进去,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浑&nj;啊。
即便她喝了酒,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也有一个自己的线。过了这个线,就算她醉糊涂了,也能感觉到一层难以言说的羞窘难当。
洛神微怔片刻,肃然地应和道:“嗯,我晓得了,&nj;确然说得很清楚。”
顿了顿,她补充道:“过于清楚了。”
师清漪:“……”
她脸涨得越发红,低着头在那洗得越发卖力。
还好她困醉交糅,所有的感受都是一段一段的,过了一段时间,那股子羞意被淹没,也就变得&nj;安理得了,她轻轻甩了甩手上的水,向洛神说:“可以洗澡了吧?”
“可以。”
师清漪走到洛神面前,摊开手,眼睛微垂,懒骨头似的说:“我想你帮我脱,我不想动。”
洛神难得犹豫了下,之后才道:“好。”
师清漪就站在那,等着洛神过来。她今天穿得简单闲适,外面一件薄薄的淡蓝色开襟针织衫,里面是白色的露肩长袖软衫,袖口温婉地往上挽了两圈。
洛神低下眉眼,伸手过去帮她褪下,师清漪跟随她的动作,抬了一边手,洛神帮她脱另一边,她就抬另一边,跟兔子跟着主人的手势动耳朵似的,别提多乖巧。
但她后面却冒出了原本应该要藏起来的狐狸尾巴,毛茸茸的。这只狐狸精,披着兔子皮,准备晚上要吃人了。
洛神边帮她脱,边问:“方才&nj;洗手之时,怎地没似这般不想动,我看&nj;洗得很是利索。”
这个时候,洛神的手已经到了她底衫的下沿,师清漪就乖乖抬高了手臂,洛神&nj;底衫往上轻褪,等过脑袋的时候,师清漪的声音有很短的一段时间被埋在了衣服里面,听起来就更含糊:“……那是重要的时候,我当然要动了。”
洛神却听得清清楚楚,目光落到师清漪剩下的内衣上。
师清漪的形状饱满,是最恰到好处的,那裹在手中的丰盈感在往常的夜里,都让洛神爱不释手。明明已经熟悉那里到了每一寸香甜都曾被她细细尝过,但现在看过去,却让洛神有了一种局促感。
她不能真的动她,自然得克制着情动。
洛神眸子往下垂了垂,道:“现下更衣,沐浴不重要么?&nj;却说不想动,让我来帮&nj;动。”
“也重要。”师清漪穿着内衣被洛神看了,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手足无措,反倒很坦然,甚至盼着洛神&nj;看几眼,说:“但是你可以帮我脱,帮我洗,可另外一个重要的时候,&nj;却不能帮我动,还得我……自己来。”
她醉了就认死理,一条道走到底,今天想要拿到匣子,千辛万苦,终于拿到了匣子,这才罢休。
同样的,她今天在门边上想着要尝尝洛神的滋味。
就非得今天尝了不可,这当然得她自己来。
洛神眼神含了些许无奈,弯下腰来帮师清漪继续脱长裤,低声道:“&nj;先前不是说办完大事,便要问我年少时踢被子之事么,现下办完了,&nj;可要听?”
师清漪激动起来,本来她要跟着洛神的动作抬腿的,结果一高兴,腿又放下去了,洛神只好配合地停了下,师清漪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一只脚抬起来,双手扶着洛神的肩,轻轻地说:“要听。”
洛神&nj;师清漪另外一只裤腿褪下来。
师清漪这下只剩下最后两点遮掩,她那双腿笔直修长,腰线纤细,就这样晃在了洛神眼前,脚趾更是玲珑如玉,随着她高兴而俏皮地微动起来,她自己倒是浑然不觉,还处在要听故事的喜悦浪潮中。
洛神偏开了目光,道:“这是我七岁那年之事。”
师清漪喃喃着问她:“&nj;这次怎么这么乖的,我还没问你,&nj;就自己招了。”
她又怎么会知道,她自己现在的这种吸引力是致命的,如同罂粟。危险,不敢去品尝,却又忍不住向她靠近。
要避免在这花中沉沦,不去伤她,只能转移注意力,哪怕是用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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