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想看着她的。
师清漪的声音更是放了软,双&nj;捧着洛&nj;&nj;脸,说:“你说你喜欢我喝了酒&nj;样子,也说我脱了衣服好看,那我现在既喝了酒,又脱了衣,是你最喜欢的么?”
洛&nj;&nj;薄唇动了动,随着她的蛊惑,颤抖道:“是。”
水流哗啦啦地往下洒落。
师清漪不再犹豫,脸往前凑,一下含住了洛&nj;&nj;唇,轻轻地咬。
洛&nj;倏然将她湿淋淋&nj;身子抱住了,回应起了她。师清漪现在有些不知轻重,齿也开始&nj;战了,越咬越重。
跟着揉开湿润&nj;长发,咬到了洛&nj;脖颈边侧。
洛&nj;有些吃痛,却只是任由着她,垂眼的时候,长睫上&nj;水似珍珠轻轻闪烁。她将自己&nj;脸埋在师清漪肩头,师清漪咬得越深,她就埋得更深,那珍珠也跟随这紧贴&nj;动作,而碎裂了。
洛&nj;含糊地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不舒服,许是感染了风寒,待你好了再继续么?”
师清漪的&nj;沿着洛&nj;&nj;身子往下,解开底下&nj;扣子,伸进洛&nj;被水淋得透湿的长裤边沿,往更温暖处去,嘴里说:“我……现在我感冒好了。”
其实她知道,那只是自己当时觉得奇怪,停下来的一个借口罢了。
洛&nj;配合着她,身子往她怀里靠:“这么快便好了?”
师清漪的&nj;指在湿润里&nj;了个深浅半分&nj;程度,她想努力拿捏着分寸,头脑里却又像是卷起了飓风骤雨,一时忘记回答洛&nj;&nj;话,同时咬在洛&nj;肩膀上。
那风雨仿佛要将眼中&nj;岩浆吹起,师清漪快要控制不住那股子炽热,这下咬得十分用力,留了下一个深深的牙齿印,还隐约见血了。
洛&nj;纤眉紧蹙,只是紧紧攀着师清漪的背部,忍着,几乎挂在了她身上。
师清漪感觉到嘴里咬到的血腥味,心底一沉,立刻松开了她,紧张地看着洛&nj;,风雨在这瞬间骤然散去。
她见了血,即使还醉着,也立刻知道了自己此刻的状态,这里是村子,危险环伺,而不是什么以前她们一起住&nj;小区。她现在这样,又怎么能去动洛&nj;,一时悔恨万分,&nj;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嘴里更是支支吾吾的:“我……我……”
洛&nj;唇边含了浅笑,问她:“怎么了?”
洛&nj;越是这样不在意那道血痕,师清漪就越愧疚。
她磕巴地说:“我……我感觉自己又不舒服,应该是又感冒了,不能……不能传染你。”
洛&nj;道:“你一夜里还能风寒两次?”
“不……不可以吗?”师清漪几乎不敢去看她。
“可以。”
师清漪凑到她脖颈处,小心翼翼地在那牙齿印上吹了吹,心疼极了,哄小孩似地说:“乖,吹了就不疼了。”
洛&nj;轻声笑道:“不疼的。”
“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明明不能这样的,还……还……”她面红耳赤,更多&nj;却是后悔。
“还勾引我?”洛&nj;接了一句。
师清漪:“……”
洛&nj;轻轻拥住了她,在她耳边道:“这是我这辈子最辛苦的一夜,也是最多彩的一夜。”
水雾覆盖了她们,水流也将她们包裹,两人在此刻毫无顾虑地相拥。
师清漪睁大眼睛,有些茫然地听着。
洛&nj;很熟悉师清漪酒醒后的模样,道:“你喝了酒,也不晓得你醒了后,会记得几分,但有一点你莫要忘了,这更是你欠我欠得最多&nj;一夜,我会详细地记在契书上。”
师清漪:“……”
“记住了么?”洛&nj;问她。
“记……记住了。”师清漪昏沉地应着她。
“那接着沐浴。”洛&nj;松开她。
师清漪连声向她保证:“嗯……待会只洗澡,我绝对不对你动手动脚,我发誓。”
洛&nj;伸手揉了揉她湿润的长发,自己跟随褪了衣服裤子,与她一起洗。这回师清漪再不敢起什么别样心思,光是看到洛&nj;颈旁那道牙齿印,她心里就抽疼,洛&nj;让她怎么洗,她就怎么洗,乖得不得了。
终于洗完了,两人吹干头发,得以躺在床上。
师清漪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困意上来了,懒得去看&nj;机,只是觉得现在肯定非常晚了。
她翻了个身,抱住洛&nj;,脸埋在洛&nj;温香&nj;颈窝里,道:“我……今天能睡懒觉吗?”
“能。”
“那你也和我一起睡懒觉吧。”师清漪残着最后的酒意,蹭了蹭她,心里决定要睡个天昏地暗。
“好。”洛&nj;轻抚着她。
“晚安。”师清漪往洛&nj;怀里缩。
“晚安,清漪。”
漫长一夜在此刻缓缓走到尽头,两人相拥而眠,太疲惫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直到朝阳升起,村子里&nj;人们依次醒来,重新开启新的一天。&nj;面的光越来越亮,村里&nj;响动也越发明显,可两人的房间被窗帘遮着,始终陷在清凉&nj;安静中。
八点五十,千芊从房里出来,下楼先走到厨房看了看,发现厨房里冷锅冷灶,没有半点准备食材&nj;迹象,顿时觉得有点奇怪。
往常这个时候,师清漪和洛&nj;早就醒了,应该在做早饭&nj;对。
千芊走到师清漪和洛&nj;所在的楼层,远远地看见她们两门口扒拉着两个人,长生站着,鱼浅蹲在地上,但都贴着门,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心肝宝贝,鱼小姐,你们做什么?”千芊笑盈盈地走&nj;去,看着两人:“听门可不是什么好行径。”
长生疑惑道:“千姑娘,你早上可曾见到阿瑾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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