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媚儿见状,却是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料想杜云锦的方子一定糟糕透了,才惹得锦王殿下如此。
不想,锦王当即递出方子,对病者道,“柳叔,你可按此方行事。”
柳叔一愣,显然没明白。
督考却已经从锦王那里拿了方子,过来递给柳叔,“柳叔,这个方子很对你的病,你大可以依此方,症状会减轻。”
其实,刚才瞄那一眼,督考就认定,杜云锦这方子,比之前那些人的都要好,不但调内,还有辅助动作治疗,对于这类淤阻类病人,十分有利。
柳叔激动的了不得,他这可是老毛病了,尤其这一两年来越发重了,可是药吃的不老少,总没个动静,时好时坏的,弄的他也是身心俱疲,可今天斗药大会,医术届的大佬们可都在此,既然他们说此方适合他,那准没跑。
“柳叔。”见他激动,杜云锦轻轻一笑,指着方子提醒道,“生命在于运动,你的病其实没有大碍,就在于平时久坐不动,动脉硬化,气血淤阻。我这方子上的药,你先吃半个月,那套动作,却是要天天坚持,另外,日后做事,不管多忙,起码半个时辰需得停下来,在院子里走走,或者小跑几步,对您的身体大有益处。”
“多谢姑娘。”一开始,就觉得这姑娘是个好大夫啊。
“呵,不客气。”杜云锦朝他举起了一个握拳的手势,鼓励道,“加油哦,半个月后,你可以去城东一品香来找我,到时我帮你复查一下。”
“好,好。”柳叔感激不尽,小心翼翼的的折了方子,揣进怀里。
杜云锦微笑着看他下了台,微微耸眉,对怔忡的回不过神来的容媚儿,轻笑一声,“容姑娘,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慢着。”容媚儿本能的叫住她,一双眼睛见鬼般的盯着她,“你刚才都做了什么?”
锦王怎么会让病者按照她开的方子去做呢?之前那么多方子,也并没有采用哪个,而此刻……这番行径,岂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说明了杜云锦的诊断是正确的,开的方子是最好的?
现场比试,还有比这更长脸的?
可容媚儿叫她上台,是为打她的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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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没法码字,明天争取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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