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烟头立刻将他的衬衣烧出一个破洞,一缕蓝紫色的火苗竟然烧了起來,而红发阿飞依旧一动不动,盯着前方。
“飞哥,你的衬衣着火了!”身后的两个小弟见红毛阿飞的衬衫着火,吓得赶紧上前提醒他,并帮他扑火。
如此剧烈的动作才将红毛阿飞从呆征中唤醒过來,他吓得赶紧将身上的花衬衫脱了下來,扔到地上狂踩几脚,呼呼呀呀地叫喊着,终于将衬衫上的火苗给扑灭了。
“飞哥,你刚才怎么了?怎么连衬衫着火都沒注意啊!”其中一个小弟疑惑地问道。
另外一个小弟朝前方望去,立刻发出啊一声,他的表情比刚才红毛阿飞的表情还要夸张,如果有一个鸡蛋,他张大的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鱼诗悦静静地坐在桌前,秀美干净的脸蛋沒有丁点瑕疵,乌黑的秀发绒成一个漂亮的马尾,一只粉红蝴蝶结镶在秀发上,额前垂下的柔顺发丝随着夜风押运,她的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就连抬腕看手表的细微动作都吸引着每一个人贪婪的目光。
良久,这个小弟的神志才恢复过來,惊呼道:“好……好漂亮的小妞!”
啪的一声,一道巴掌扇在那个小弟的脑袋上,只见红毛阿飞冲着小弟喝斥道:“妈的,这小妞是老子的女人,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老子劈了谁!”
帐篷里所有人本來目光全部投注在鱼诗悦的身上,当听到红毛阿飞这么一说时,所有人均低下头,不敢再盯着鱼诗悦看,有的也只是在吃烤串的时候顺势偷瞄几眼,接着便赶紧低下头,生怕被人发现。
红毛阿飞弯腰捡起地上的花衫衣,大摇大摆地走到鱼诗悦的桌前,他一把将衬衣丢在桌上,朝着鱼诗悦露出淫邪的笑容,道:“小姐,你把我的衬衣弄坏了,你看怎么办吧!”
鱼诗悦根本沒有注意四周的环境,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腕表上,心中所想的也是秦少阳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回來,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当听到面前有动作时,她还以为是秦少阳回來,秀美的脸蛋立刻露出欣喜之色,道:“表哥……”
可是当表哥刚刚喊出后,她便惊征住,只见眼前的人并不是秦少阳,而是一个裸着上身,一头红发,脸露恶心的笑容,痞气十足的混混。
“表哥,嘿嘿!刚见面就叫表哥,到床上之后岂不是要叫老公,哈哈!”红毛阿毛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鱼诗悦,喉结更是饥渴地上下鼓动着,用下流的语气调戏道。
鱼诗悦从來沒有跟这种混混打过交道,秀美的脸蛋露出怯色,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來,后退数步,很是害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
正当鱼诗悦害怕的心都快跳出來时,胖婶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了进來,她挡在鱼诗悦的面前,向红毛阿飞求饶道:“阿飞兄弟,我现在就帮你腾出一张座位,好不好!”
“去你娘的,老子今天就坐在这里了!”阿飞一把将鱼诗悦对面的椅子拉开,一屁股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冲着鱼诗悦点点头,道:“小妞,离我那么远干嘛?过來坐下陪哥哥聊会儿!”
老板娘赶紧走到阿飞身旁,苦苦哀求道:“阿飞兄弟,你不要这样,这位姑娘是有男朋友的……”
“男朋友个屁啊!你要是再敢插嘴,老子今天就拆了你的帐篷!”红毛阿飞一把将胖婶给推开,恶狠狠地骂道。
由于胖婶身材肥胖,再加上被这猛的一推,她的整个人立刻向后跌倒。
眼前她的身体便要砸向滚烫的火炉,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如闪电般伸了过來,稳稳地托住她,并且将她扶站好。
“喂,小妞,我叫你听到沒有,快赔我的衬衣!”红毛阿飞冲着鱼诗悦咧着嘴淫笑道。
鱼诗悦双手捂在胸前,紧紧地抿着嘴唇。虽然很是害怕,但是依旧回驳道:“你的衬衣坏了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你有关系了,如果老子不是盯着你看的话,我的衬衣又怎么会被烟头烧掉,这根本就是你的责任!”红毛阿飞冷冷地笑道。
如果荒谬的理由令在场的众人均是气愤不已,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帮鱼诗悦一把,他们深知眼前这三个混混的背景,也知道他们是不好惹的,所以均是选择了敢怒不敢言。
突然间,一道啤酒瓶从人群中划落下來,精准在落在红毛阿毛的脑袋上。
随即阿飞的脑袋便发出‘咣啷’的一声脆响,红色的头发被粘碎的玻璃渣和酒水沾湿,鲜红的血水沿着他的额头发角淌流下來。
“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砸击瞬间打昏红毛阿毛,只见他捂着脑袋哇哇地痛吼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