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清全身乏力,如果不是秦少阳扶着她的话,恐怕她早就瘫倒在地,无奈之下,她只得抬起俏脸,满是愤恨地瞪着秦少阳,喝道:“闭嘴,谁要给你投怀送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那你商小姐可得赶紧恢复体力,因为我们时间不多,如果我在房间待的时间太久的话,外面的人会起疑的,”秦少阳露出平淡的笑容,他微微地耸了下肩膀,朝着商玉清笑道,
“哼,”
商玉清强忍心中的怒火,迫于目前情势,她也只
得暂时伏靠在秦少阳的怀中恢复体力,虽说商玉清对秦少阳根本沒有丁点的好感,可是眼下她伏靠在秦少阳的怀中,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一种好似曾相识的温暖感觉,
‘不可能,不可能,’商玉清立时紧闭着眼睛,她对这种温暖的感觉很是抵触,拼命地在心中呼喊道:‘我怎么会跟这种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可能,一定是错觉,’
“喂喂,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我看你摇头晃脑的,你要是恢复了力气就赶紧起來,别赖在我怀里,我肩膀都酸了,”秦少阳见商玉清在怀里又是摇头,又是紧闭眼睛,立时笑道,
经秦少阳这么一提醒,商玉清立时感觉体内的力气恢复七七八八,俏脸绯红一片,赶紧从秦少阳的怀里跳开,冷艳的脸蛋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尴尬,吞吞吐吐地说道:“谁……谁要赖在你怀里……根本就沒有的事,”
“秦大哥,不好了,他们两个起疑心了,正朝着房门走过來,”李新察觉到门外的动静,立即沉着嗓子向秦少阳示警,
秦少阳立即朝着商玉清使了使眼色,商玉清同样是聪慧之人,她赶紧站在之前被捆绑的地方,伸手握住被割断的绳索,佯装成之前被悬挂捆绑的模样,秦少阳和李新则赶紧装作收拾饭碗的样子,而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猛地推开,两个守卫神色严肃地出现在门口,两双目光巡视着卧室环境,待见商玉清依旧被捆绑悬挂时,他们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下來,
“咦,这是怎么回事,这饭菜怎么就剩下渣了,,”当看到秦少阳托盘中的空碗空盘时,两个守卫立时露出无比惊愕的表情,询问道,
李新抢先一步,笑着解释道:“这当然是商丫头吃掉的,这人总是会有饥饿的时候吧,再加上我们这位兄弟的规劝,商小姐想不就范也不行呢,”
听得李新这么一说,两个守卫登时向秦少阳流露出比之前还要崇拜敬仰的神色,两人齐齐地向秦少阳伸出大拇指,道:“这位兄弟真是好样的,先前有不少人前來送饭菜给商丫头,哪个都被她轰赶出來,沒想到你竟然能够驯服她,我们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当家的要从分部把你调过來了,你真是太厉害了,”
商玉清的思维略显单纯一些,听得守卫的话,她赶紧将俏脸转身秦少阳,表情疑惑而惊慌地问道:“你……你竟然是赤眉会的人,我说你那次怎么能够轻易地将赤眉他们逼退,原來你们早就预谋好的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商玉清抓着绳索的手突然松开,这个动作被两个守卫看在眼中,两人互视一眼,立时提高警惕,伸手便要从腰间掏出手枪,
“动手,”
秦少阳见形势有变,当下便朝着李新猛喝一声,飞脚便朝着其中一个守卫的胸口踢去,强劲的一脚瞬间便将其踢飞,对方的身体轰然倒飞撞在后面的墙壁之上,竟然昏厥过去,李新反应也足够灵敏,听得秦少阳的喝令,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枪,对准身旁的一个守卫喝道:“不准动,你要是敢动一步,就别怪兄弟无情了,”
眼前这个守卫才刚刚掏出手枪,连保险也沒有打开,却是用惊疑的目光盯视李新,问道:“你……你怎么会有枪……以你的身份根本沒有资格的啊,”
李新的嘴角露出冷酷的笑容,他伸手将守卫的枪夺了过來,道:“大当家的不给我,难道我自己不会偷吗,”
“李新,你竟然敢私自从仓库偷窃枪械,大当家的平日对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吗,还不把枪收起來,”守卫心知情况不妙,却也只得朝李新这个赤眉同伴下手,希望他能够知错能改地跟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之上,
李新听得大当家三个字,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怒火,他迫近守卫厉声喝道:“他待我不薄,呸,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一年前被你们屠杀的旅游大巴的幸存者,我隐姓埋名费尽心机地混进赤眉会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守卫在听出李新的真正身份之后,整张脸都吓得惨白,冷汗直冒,因为他本人也是当年参与屠杀的一份子,也曾亲手砍杀过三男四女,稍后,他们屠杀事迹被媒体报导出來,令他们惊诧的是,当时他们斩杀的人数是三十三人,而报纸报导的人数却是三十四人,也就是说有一个漏网之人,赤眉也曾经带人重新勘察过现场,却是沒有丝毫线索,后來这件事也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人遗忘,却是沒想到当年的那个漏网之人竟然早已混进赤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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