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春心道;这人不会是受了打击,不正常了吧,这说郡主喜欢陛下,他怎么还笑了呢?
“是啊,郡主说她喜欢陛下。”
“那幼安还说了什么?”
曼春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仰着头道;“还,还能说什么,不过是说同陛下相处的很好,陛下很喜欢她,她也喜欢陛下。”
齐景焕笑的更欢了,余奶娘连说了两声作孽,指着曼春道;“他已经够伤心的了,你就不要再刺他了。”
又转身安慰齐景焕道;“阿佑,你别难过,你将来会遇到同郡主一样美好的女子的。”
齐景焕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余奶娘和曼春道;“你们放心,我同幼安会好好的过完这辈子的。”
余奶娘怔愣了一下,也不知要怎么说才好,这小子的性子比几年前还要固执,怎么都说不通,明知道郡主已经进了那天家之门,如何还能与他厮守,他怎么就想不通呢?罢了,也许日后,他自己就放手了。
“阿佑这次过来,可要在奶娘这里住些日子。”
余奶娘慈爱的看着他,齐景焕顿了一下道;“奶娘,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什么事。”
“我同幼安一直在一起。”
余奶娘猛地站起身;“什么意思?”
齐景焕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奶娘站在那里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突然跪到地上,齐景焕连忙伸手去扶她,余奶娘却跪在地上不起身,道;“民妇无知,请陛下恕罪啊。”
曼春听了大惊,慌忙跟着跪下,齐景焕再低头看余奶娘时,只见她已泪流满面,齐景焕哑声道;“奶娘,你别这样,是我的错。”
余奶娘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不住的哽咽,齐景焕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一会,才扶着她道;“奶娘,你这样,让幼安见了,又要心疼了。”
“郡主呢?郡主也来了吗?”
余奶娘抬头四处看了一下。
“没有。”
齐景焕扶着她站起来,又让曼春也起来,余奶娘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职责他,她只是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叹气道;“难怪郡主一个闺阁女子,进宫选秀落选后会被陛下选在身边做女官,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奶娘,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同我说过。”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她会一夕之间变的如此绝情,污蔑,羞辱,责罚,原来不过是为了要让自己放手罢了,他纠结了两辈子的疑问终于解开了,原来真相竟是那么的荒谬。
衍庆殿的殿门大开着,西暖阁的纱帘微微浮动着,轻轻袅袅,站在殿内的宫人向他微微躬身,他踏步走进去就见沈幼安蜷缩着坐在榻上,似是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她一抬头,眸中一亮,惊喜的叫道;“陛下。”
齐景焕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明显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随后手握成拳,嘟囔道;“陛下怎么才回来,奴婢还以为陛下不回来了呢。”
“等急了吧。”
“才没等你呢。”沈幼安嘴硬道。
齐景焕笑了两声,贴近她的脸颊,心里忽而泛上一阵酸软,这么一个娇养的小郡主,本该是这世上最纯洁的人,她的眼里不该看到污垢,血腥,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看透了这世间最丑陋的一面,他抵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幼安,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了,以后,你说什么,朕都听你的,只求你不要不理朕,不要离开朕。”
怀里的人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抬首迷茫地看着自己,他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托着她柔软的腰,俯身将她压倒在榻上,抵着她的唇,慢慢地亲吻了起来,这是自己的宝贝,这是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宝啊。
沈幼安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恍惚间觉得他捂着自己的眼睛,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他开始亲吻自己,她阖上眼睛,伸手抱住他,开始试着回应他,随后她觉得自己完全晕了,他什么时候脱了自己的衣裳,将自己抱到那张明黄色的大床上她全然不知,只知道他时而疯狂,时而轻柔缓进,她觉得再这样,他不疯,自己都要疯了。
当他停下来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哪有这么折腾人的,然后就觉得他抱着自己,不住的哄着她,她也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好困,哭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那夜里捂着脖子缠着缠着自己不走的访儿好像也没来,还是来了又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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