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玕摇头,手指放于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琅玕看着前厅上座的三个人,因为具有不同于众人的“释梦”能力,即使很远,都能听见对方的谈话声。
只听见乐佩泇对她母亲说道:“母亲,那空座位为何那里,还不赶紧命人搬了去。”萧氏淡淡一笑:“那是裳兮的座位,你父亲执意要留着。”
“早就死了的人。”黄衣少女道:“这么多年来,以后想必也是根本不会再用到那位子,何必要留空位,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引人议论?不如女儿现在就命人此搬了去。”说着就要向身后的宫人们抬起手。
乐沧州听了二女儿的话,眉头一皱,低声呵责道:“你敢胡闹!”
乐佩泇一顿,乐沧州身后的元慕阳使劲给她使眼色。
乐佩神色瞬间一滞。萧氏面露不快:“老爷,虽说佩儿提出这要求有点早,但也不是完全无理。更何况咱们佩儿一直在府中帮助你,从无怨言,你顾及裳兮,却也不能辱没佩儿。即使她刚才失言,老爷也不应该如此严厉地呵斥她。”
乐沧州面色一沉:“老夫教训女儿,你来插话?”
宫主夫人一惊,立即跪倒。
乐沧州扬扬手,让宫主夫人起来,不再理会身边的母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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