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张兴汉也不会让徐庭瑶自杀成功。
不料徐庭瑶对于张兴汉的好心劝说并不领情,反而冷声讥讽道:“呵呵,亏阁下还知道自己乃中华军人,我还以为将军东征ì本之后,被ì本人同化了呢,要不怎么会主动挑起内战,破坏国家一统呢?”
“将军此言差矣,张某绝无一丝破坏国家一统之意,此番南征实乃无奈之举,敢问将军,时下国民èngfǔ较组建之初如何?”张兴汉道。
“军人的天职就是保家卫国,就是浴血疆场,政治上的事情,我们无权过问,也不想过问。”徐庭瑶有些避重就轻,其实国民èngfǔ高层的**,做官做到他这个位置,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只是身为军人的无奈,实在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
张兴汉也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辩下去,只是道:“月祥兄,兴汉此番兴兵,绝非是为一己私y,孰对孰错,ì后自见分晓,现在请将军接受治疗,事后将军如认为可行,余即送将军出城,将军如认为需要静养,则留在汤yīn静养,ì后可自行离开。”
张兴汉此话一出,徐庭瑶有些吃惊,看向张兴汉的目光有些复杂,还掺杂着一丝不相信。
见徐庭瑶不在言语,不管他眼中复杂的目光,张兴汉即刻转身摆手道:“医疗兵呢?马上给徐将军治伤!”
当下有两名随军医生背着医药箱快速走上前,开始为徐庭瑶包扎,经过检查,子弹穿透徐庭瑶右手,所幸并未伤及要害,医护兵为其及时清理了伤口和止血后,便包扎了起来。
包扎完成后,徐庭瑶站起身来径直朝外走去。
张兴汉好意问道:“将军,需不需要我派人护送?”
徐庭瑶冷漠的道:“如果你想反悔的话,尽管现在就让你的部下朝我开枪。”
张兴汉无奈,最后安排郭忠放了几名第17军军部的jǐng卫与副官,护送徐庭瑶一同离去。
目送徐庭瑶一行人离去后,刘建国有些不解的道:“总座,徐庭瑶此人是否有些太不识抬举了?总座如此以礼相待,他却冷傲自居,并不领情,我们还就这样放他回去,那岂不是放虎归山了?”
张兴汉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道:“无妨,徐庭瑶负了伤,就是回去也不太可能再直接指挥第17军作战,而且他此时心xìng已乱,算不上威胁了。”
张兴汉说的很对,就凭张兴汉无条件释放他徐庭瑶这一条,生xìng多疑的蒋委员长得知消息后,也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再让他执掌第17军。
所以,徐庭瑶最好的结果就是被送回后方养伤。
徐庭瑶离去没多久后,终于有保密局特工自濮阳传回来了消息。
“总座,昨晚袭击我围城部队的是王耀武的部队,但作战计划却并非是王耀武制定的,而是王耀武所部一个营长。”郭忠拿着电文对张兴汉汇报道。
“哦?不是王耀武?一个营长?”张兴汉一听有些意外,问道:“这个营长叫什么名字?”
“张灵甫,不过现在此人已经因战功被国民èngfǔ擢升为第51师第59旅少将旅长兼副师长了。”郭忠。
“张灵甫?”作为一名穿越者,尤其是现代军人,张兴汉自然听说过张灵甫,对于他的一些历史也是了解过一些。
知道此人乃是历史赫赫有名的抗ì名将,北大高材生,黄埔系骨干将领,智勇双全,是**中难得的虎将。
清楚张灵甫的资料,张兴汉忍不住点头,也只有他这样的**骁将才能打出濮阳之战这样的战斗。
刘建国败在他手下倒也在情理之中。
郭忠忽然又补充道:“哦,对了,电报上还说,张灵甫所率援军部队,就是先前驻防范县的那支顽强的守军。”
张兴汉闻言微微一惊,忍不住点头道:“这个张灵甫倒也真是个人才,就目前来看,光论战术指挥才能,蒋公手下的黄埔系军官们还无人能出其左右。
这样的人才如果真和我张兴汉长期为敌,必是我的心腹之患。”
郭忠一听张兴汉这么说,联想到防空团的惨败,当即道:“总座,此人危害如此巨大,是不是让逸之派遣得力特工暗中刺杀?”
张兴汉微笑着摆了摆手:“不必了,先不说能不能成功,主要是他和我军不可能永远是敌人,如果ì后有机会,我倒是愿意给他一个领兵外征的机会,让他好好施展他的才华,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这样的军人,乃国家栋梁之才,用于抵御外辱,捍卫民族尊严之上绝对是一把尖刀利刃。”
“给他机会?”郭忠不明所以,见张兴汉无意解释,也不再多问,退到了一边。
张兴汉却忽然作sè厉声道:“传令兵,马上传令,部队立即集合,奔赴濮阳,这次我要与王耀武、张灵甫再决高下!另,发电给参谋长,让他速令空降大队空降濮阳,支援我部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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