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也很努力呀,虽然一直靠着太后娘娘的暗中帮助,但朝堂之上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皇上,简王爷偶尔说起的时候也是夸奖的很。”鸾儿小心翼翼的说,“再说,皇上也有一半的血液是李氏的,与小公子情形相同,为何太后娘娘要倚重小公子并且有意隐瞒皇上?”
“因为皇上也在有意的隐瞒着太后娘娘。”简王妃语气平淡的回答。
鸾儿真是怔了怔,不过,想一想,李氏一族也是这样的,不然,哪里会出现之前太后娘娘和她的妹妹争一个相公,最后姐妹情谊全消,从此陌路。
“自小,江侍伟和皇上就被太后娘娘安排了不同的师傅教养,一个被教养的风流倜傥,每日里享受最好的荣华富贵,一个成熟稳重,每日里苦读诗书想要继承皇位,二人衣着打扮不同,也不在同一处居住,偶尔才会见上一面,在别人眼里,觉得是因为这对兄弟虽然是同一个父亲但却不是同一个母亲,而且其中一个的母亲生生的夺了太后娘娘的幸福,太后娘娘能够肯替她养着儿子已经是仁慈心善的很,已经是以德报怨的。但是,这也只是一些知道部分内情的人所说,百姓们并不清楚这许多,更何况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简王妃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如同在说家常,“很小,从二人懂事起,如今的皇上就很是厌恶江侍伟这个兄弟,因为太后娘娘总是和他说,要他提防着这个备受先皇疼爱的兄弟,因为这个兄弟是他以后当皇上的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是太后娘娘自己这个当娘的没能替自己的儿子筹划好。在我的印象里,这对兄弟虽然不太常见面,但如今的皇上却经常的派人暗中对付江侍伟,因为我是可以随时进宫玩耍,并且会见到他们兄弟二人的一个人,世人也许都会认为一直是江侍伟在欺负如今的皇上,是如今的皇上一直在忍辱负重,但事实正好相反,江侍伟一直被众人宠爱着,根本没时间也没有觉得如今的皇上是个多么可怕和需要对付的人,他觉得自己就是命里注定要当皇上的人,先皇一直很疼爱他,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最终先皇在临死前还是同意的让如今的皇上做皇上吗?”
鸾儿心想:我哪里知道!但口中却不敢说,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很简单呀,先皇也很疼爱如今的皇上呀,这两个都是他的儿子,哪一个都是他的心头肉,所以,太后娘娘就以此为要挟让先皇同意让如今的皇上当皇上,先皇甚至无视了太后娘娘对江侍伟最后的处罚,世人都以为先皇辞世后如今的皇上才登了基,然后江侍伟才被毁了容颜。”简王妃长长出了口气,语气有些畏惧的说,“其实,这些事情发生后,先皇才离开的人世,当时先皇的葬礼所埋尸首并不是真的先皇,真正的先皇死后已经被烧成灰丢去乱坟岗。所以当时一切,都是先皇目睹中发生的,是太后娘娘在惩罚先皇,她派人给老迈的先皇下药,逼先皇写下立如今皇上为皇上的诏书,然后再让先皇在真正闭眼前亲眼目睹江侍伟被生生挑断脸上的筋脉,被用满是细小倒勾的皮鞭沾着盐水天天打的遍体鳞伤再送去疗伤,刚长出嫩肉再重复一次,直到先皇吐血而亡为止,而这一切,都是在江侍伟母亲亲眼目睹下进行的,而且,做这些事情的正是如今的皇上,也就是大家口中所谓的江侍伟同父异母的兄弟。江侍伟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另外一位小姑姑,如今还活着,被太后娘娘关着,为什么不要她死,你猜得出来吗?”
鸾儿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的说:“若是说要她亲眼看着江侍伟最终走向死亡,也不对呀,江侍伟已经被毁容,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就算是太后娘娘要惩罚夺了她夫君和差点令她儿子做不成皇上的过失,也算是惩罚过了呀?”
简王妃长长出了口气,慢慢的说:“我当时去宫里玩耍,一时内急,寻了个地方想要小解,正好有一处假山有一处避人的山洞,我便躲了进去,没想到里面是有机关的,我竟然进到了关着未死先皇的地方,然后看到听到了许多不该我看到和听到的内幕。”
说到这里,简王妃突然身子微微一哆嗦,不再继续说下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半晌无语,手也突然紧紧的攥了起来,指节发白,神情也有些发呆,鸾儿不敢打扰,只静静候着。
“当时我躲在一处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些杂物,我就躲在一些破旧的桌椅间,上面堆积着许多的杂物,似乎是宫中一个存放杂物的地方,很黑,也很潮湿,只有隐约的光线,似乎是小的夜明珠发出的光,然后我看到了太后娘娘和先皇,当时我真以为我眼花了,因为当时先皇的葬礼已经结束,我差点喊出声来,幸亏我当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身子也是僵硬的,没有被太后娘娘发现。”简王妃苦笑一下,“不然,如今便没有了我的存在。我却因此知道了一桩天大的秘密,一桩世人谁也不知的秘密。”
鸾儿觉得自个的呼吸有些勉强,其实,她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知道一桩世人谁也不知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那预示着她随时会被杀了灭口。
“这个秘密,你是第二个听到的,还有一个,就是业儿。”简王妃表情凝重,没有看鸾儿,而是盯着外面,眼光似乎穿过了墙壁,看到之前,她当时躲在杂物下的时候,面上显出隐约的惊恐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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