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爷和周姨娘突然不见,可瞒一时,不能瞒太久,如果被人告知太后娘娘,少不得会同时有与江侍伟李玉锦有关的说法同样传入太后娘娘耳朵里,简业干脆的自己派人通知太后娘娘,言语间将简王爷和周娘娘的失踪与之前的周姨娘被劫持的事联系在一起,太后娘娘听到,不过是想到周姨娘被劫持之事一定出了有辱门风的事。
所以简王爷大怒,引起二人起了争执,说不定出了什么事情,甚至有可能闹出人命,简业说简王府会妥善处理,看在她自个亲侄女简王妃李婷的面子上面,太后娘娘一定不会介入。
“周姨娘她,她不会的,她没有做对不起简王爷的事。”奴才听到简业的安排,有些着急,立刻重新跪好,口中着急的说,“简公子,您千万不要这样猜想,我们周姨娘一向对王爷最是忠心不贰。”
“本公子如何想,要和你说吗?”简业冷漠的说。
“可是,可是,我们周姨娘。”那奴才有些词穷,想说又说不出。
“她对我父亲忠心不贰?”简业冷冷一笑,嘲讽的说,“她那日在回去周府的路上出了事情,被人劫持而去,随行的奴才或死或失踪。我母亲和父亲都有派人过来查找和安慰,她却避而不见,也不解释原因,她如此对我母亲也就罢了,她一向不喜我母亲,一向如此没有规矩。但她这样对我父亲,还避而不见的关在门外,是不是有些费解?她一不解释原因,二不说明被劫持的几日里发生过什么,甚至不管京城百姓间乱加猜测,说什么她的失踪和李玉锦江侍伟有关,她是简王府的人,虽然是我父亲的侧室,也应该知道李玉锦和江侍伟是何关系,又是如何被朝廷追查之人,这些传闻要是落在太后娘娘和当今皇上的耳朵里,岂不是要毁了整个简王府。不过是一个区区姨娘,如何可以和李玉锦江侍伟母子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要是真想扯关系,她的爹娘岂不是比她有用多了,私下里找找周府,岂不更好。非要兴师动众的劫持周姨娘!”
那奴才听简业说完,长长出了口气,似乎是在缓和自己的紧张,过了好一会才犹豫的说:“如今王爷和周姨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就这样不管不问不成?他们若是真的出了意外,或者落在那个什么母子手中,可如何是好?”
简业淡漠的说:“你到是对周姨娘很忠心,那为何那天周姨娘外出的时候你不一同跟着,是不是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呀?”
“没,没,奴才,奴才不敢。”奴才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的说。
“记得你一向最得周姨娘信任,周姨娘去一趟简王府都要你跟着,若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奇怪,一个驱赶马车的奴才,周姨娘会当成保镖一样使用,你是力气大呀,还是身手不错呀?”简业嘲讽的说,“而且,平时恨不得半步也不离开周姨娘,但周姨娘难得出事一次,你就难得一次不跟在身旁。”
“奴才。”那奴才张着嘴,觉得喉咙里面好干,干燥的他嗓子发痒,很想咳嗽,努力忍着,“奴才那日身体不适,所以没有跟随,若是奴才跟随着,一定会保证周姨娘不出任何意外。”
“哼。”简业淡淡一笑,“这可是个随手可以拈来的好理由,身子不适,反正也没人知道你是真的不适还是假的不适,却躲过了一场生死。”
奴才忍不住长长出了口气,有一种郁闷在心却偏偏说不出来的感受。
“来人,带着这两个奴才下去好好问问,平时周姨娘有和什么人来往,这几日里别苑里可有什么陌生人出入。”简业有些语气不耐烦的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全是拿话来敷衍本公子,不收拾一下真的是不长记性。周姨娘在自己的别苑里失踪,在大家眼皮底下和我父亲一起消失不见,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我父亲不太常来此处,这里的别苑也是一直由周姨娘打理,其中中的安排布置也只有周姨娘知道,若是前厅没有,就将整个别苑翻个遍,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他们二人来。”
“是。”进忠应了一声,准备去吩咐其他人。
“等一下。”简业喊了一声,想了想,继续说,“这里面定有看热闹不嫌热闹大的奴才,从此时起,若是有人再说什么报官,说什么我父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给我抓起来好好的收拾一番,要么是心中有鬼要么是故意添乱。简王府在京城何等的身份地位,怎么可以和那个李玉锦江侍伟联系起来,他们是先皇和当今太后娘娘下令追查的孽子,简王府瞧见了一定会手刃才解恨。”
“是。”进忠恭敬的说,见简业不再说什么,才转身离开。
有人上前将跪在地上的两个奴才拉了起来,带去别处询问。前厅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简业的表情却始终漠然,那个奴才似乎还想要挣扎,见简业根本瞧也不瞧他,只得沮丧的跟着几个带他们离开的护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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