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种情形下,容青缈生下的孩子,只会被训练成死士。
问题是,他们有没有问过他,容青缈是他的女人,她生下的孩子是自己和她的骨肉,凭什么要由着那些人做主,成为为了李氏所谓大业的死士!
“在想什么?”太后娘娘似乎说了些什么,但简业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太后娘娘有些不满的提高声音问,“哀家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是一脸的出神,连哀家问你你也不回答哀家?”
简业立刻恭敬的说:“简业在想,如何找到简松之是否活着的线索,如果太后娘娘允准,简业想在宫中随便走走,打探一下消息,也许晚间也不会离开皇宫,这样,要请太后娘娘和皇上说一声,免得惊扰到皇上。”
“不必和他说,一切全由哀家做主,没有哀家,他算什么东西。”太后娘娘冷漠的说,不再奇怪为何简业会走神。
芬芳送简业离开,这一次到是热心的很,见着简业从太后娘娘房间里走出来,便立刻的迎上前,似乎是早早的思忖好说些什么,带着笑说:“怎么,简公子,这就要离开?您先稍等一会,今个一早宫里师傅做了点心送给太后娘娘品尝,奴婢瞧着有些做的甚是精致,特意和太后娘娘说了一声,让师傅单独给您夫人做了些让您带回去品尝。”
说着,吩咐一个小奴婢去取了准备好的食盒。
“太后娘娘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为了皇上的事——”芬芳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心疼的很,“可惜奴婢一点忙也帮不上。”
简业微微一笑,看着芬芳,面色平静,温和,“芬姑姑一向是太后娘娘最信任的奴婢,太后娘娘今日寻了在下过来,除了问询我母亲的情形,还特意嘱咐我,若是以后登上帝王之位,一定要好好的对芬姑姑,说芬姑姑当年为了太后娘娘,为了当今皇上,真是忠心,如今还忠心耿耿的对着太后娘娘和皇上,在下看着,在太后娘娘心中,真是不把芬姑姑当成奴婢,真是关心的很。”
芬芳眼圈一红,哽咽的说:“奴婢心中一直有愧,如今皇上还没有个子嗣在身旁,若是没有当年那些事,唉,是奴婢逾越了。”
简业装作没有听懂芬芳的意思,这个芬芳,果然是担心皇上退位之后会出事情,可惜,芬芳怕是也不知道,如今这位皇上可并非真的是个白痴皇上,但是,这个,他一点也不关心,他目前最想做的是,他要见见简松之。
“芬姑姑不必担心,皇上九五之尊,自然是有福之人。”简业客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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