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堪不破,走不出,兀自把自己关起来,不愿面对现实,还继续这样装成没事人一样。
对于面临生死关头,却随时有可能情绪崩溃的孟泽朗,齐玄辉还真是不敢带他在身边。
“卑职敢问王爷一句,您为何会说自强不息?而不是身残志坚呢?”听到孟泽朗语速不快,但是参杂着疑惑的问询声。
“还有救”齐玄辉闻言心里一乐,故作愕然的问道:“身残?你那里残了?我前儿个还看到你一手拿着葱花饼,一手拿着烧鸡,啃得比谁都欢实呢!”
“怎么今儿个突然就残了?”
齐玄辉真觉得左手给不上劲,不算是太严重的缺憾,毕竟孟泽朗不但善使家传的长枪,也擅长用七尺宝剑。
这个人天生就是习武的材料,不但把家传武功练得是滚瓜烂熟,还因为才华过人,得了书院教习武艺的苏教头青睐,破格传了他一套师门绝学——石梁棉剑。
别听这套剑法的名字不咋的,一点不响亮,但是齐玄辉曾经亲眼见过孟泽朗用这套剑法,在卫营中连败十三人!直至力竭。
印象中,孟泽朗在使这套剑法的时候,左手完全是辅助,而齐玄辉自以为,这本来要用手的,咱们可以改成用小臂,用手肘嘛!
反正一句话,剑法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只要能管用,能杀敌,你怎么顺手就怎么使呗,何必拘泥于是用手还是用肘呢?
可这话,现在还不能跟孟泽朗说,因为在理论上,他还没见过孟泽朗出手呢,他不应该知道这位剑法高超。
也只有等看见人家拔剑迎敌之后,他才好名正言顺的提出建议,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人,从他那堪称完美,又异常坚固的壳里给拽出来!
孟泽朗被自家主子爷,这句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回答,弄得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合着这位就没啥诚意啊,刚还正儿八经,用那样强大的气势,说了让人震惊不已的话,这会就马上变了个迥异的态度。
这是在敷衍他吗?还是自家王爷的心思已经跑到隔壁家了?
“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看的那个方向,是崔家小姐入住的飞霞院。”孟泽朗忍不住在心里嘟囔了几句。
大约是因为他实在太渴望这种沟通了,就算发现齐玄辉开始不认真了,孟泽朗还是不忍心就此放弃来之不易的谈话。
他还是按耐着翻滚的情绪,对齐玄辉说了句:“那是吃肉,又不是握兵器,王爷您可别说不知道,什么叫断了手筋,卑职现在的左手压根就使不出力来!”
“哦,怎么着?感情你握剑的方式,是双手握啊?”齐玄辉收回远眺的眼神,带着鄙夷的神色,瞟了一眼孟泽朗腰间的七尺青峰。
说完这句,他仿佛还犹恐对面站着的人不够生气似得,再接再厉的又刺了这位一句,“还是说,你是个左撇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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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她看着母亲再次躺在病榻上。
生死一线间,她想,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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