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下通道还挺深的,显然并不是普通的地下室或者地窖之类的。宏低以亡。
一直下行了约莫近十米,我才到了目的地,这下面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如曙光地下基地那样的设施,就是很简单的一个空间,有点类似集装箱一样,反正四面都是密封着的,用的是特殊的金属材料,所以刚下到下面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很压抑。但是并不会让人窒息喘不过气来,这下面似乎还有增氧的装置。
我站在原地没敢动,很快黄菊也跟了下来,她叫我跟她走,我们来到了深处,她又叫我停下来等她。
然后她自己去到了金属壁上,用指纹解锁了一道金属门,紧接着直接就走了进去。
我好奇的探头看了看,不过没看到什么,而等了小半分钟后,黄菊突然出来了,而且手中还推着一个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人,当我看到这人时,头皮忍不住就麻了一下,脊背顿时也凉了下来,说实话,这人看着太渗人了。
我已经看不清他的容貌了,更别谈年龄了,只能隐约间判断出这是一个男人。
他的头发已经全部脱落了,头皮上也长了一层疙瘩,甚至说是脓疮,不过这些脓疮已经干裂了。而他的脸也没好到哪里去,当真是只剩下了一层干皮,干皮包裹在骨头上,就像是在骨架上贴了一层枯皮。
而且我看得出来他的皮肤已经严重溃烂了,要不是涂抹了特殊的药物,此时恐怕已经腐烂一片,彻底化成一滩尸血了。
至于他的身体,由于穿了衣服,我看不出来,但单从体型来判断的话,肯定全身都萎缩了,就像曾经见到过的方琳的养父,那具干尸一样。
唯一让我觉得他似乎还活着,还有生命迹象的原因就是他的那对眼睛,虽然他的双目已经深深的凹陷进了眼窝子,但并没有闭上,看起来似乎还有生机。
我很纳闷这样一个诡异的不人不鬼的玩意到底是谁,为何要藏在这地底近十米的秘密空间。
很快黄菊就对我说:”权儿,这是你的父亲王振。”
当黄菊说这丑陋不堪令人作恶的男人,竟然是我父亲时,我一时间就震住了,心底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当时我是真的震撼到了,因为他如果是黄权的父亲,那理论上应该也是我的父亲了。不管有没有养育之恩,但生养的血缘那是亘古不变的,说我心里一点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我有过千万次的想象和期待,但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和自己的父亲见面。
我很恍惚的就开口问黄菊:”他这是怎么了,还活着吗?”
黄菊开口说:”你父亲是一名中科院的医学专家,从事v病毒的研究工作,而他本身也是一名v病毒携带者,而且在他体内有过多次药物治疗试验,已经残留了太多的病毒,身体机能早已老化,各项器官也早已衰竭腐烂,他现在已经死了,也可以称之为一个活死人。”
听了黄菊的话,联系到之前养婴地的吕强说过的很多诸如艾滋病毒的换婴,隐隐间我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真相可能就在眼前。
但此时的我却突然有点没兴趣知道真相了,因为如果我父亲是艾滋病携带者,那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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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有人给我反应最近的内容有点不够精彩,其实我一直是用心写的,而且力求一步步挖坑填坑,让一切合理,但终究不能做到让所有人满意。所以大家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这几张已经有点加快进度跳跃了,我会在三到五张之内结束这一卷,让一切回归本源,毕竟我这是刑侦破案类的,最重要的还是逻辑和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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