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别罗嗦了,我出去解决。”大头很不爽地说。
他大爷的,这孙子八成要出来,这不是折腾我吗?当下又猫着腰溜回右侧走廊。吱呀一声响起开门声,跟着一阵脚步声走向我这边。我都郁闷死了,你个王八蛋不会往左去啊?才要退回到之前的那个岔道口,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我就躲在原地不动,等这孙子走近后,我抖手撒出蚀骨销魂散。大头猝不及防,立马往下软倒,我又及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刚好与此同时,他张嘴发出叫声,却被哥们手给闷住了。
以免节外生枝,直接在他后颈上切了一掌,扛起他一溜烟跑进楼梯,直到下面转角才停住。我迅速扒了他的羽绒服,摘下他的棉帽子,然后脱掉他的手套塞进嘴里。就算他一会儿醒了,身上的药力却还在,他便叫不出声。
我换上他的羽绒服,戴上棉帽子。这个地方挺冷的,至少零下十几度,这孙子被扒了棉衣不知道会不会冻死?那就看他命大不大了。
又在腰上摸了下,果然有枪,当下不客气的没收,然后迅速返回到那条走廊。先是推了下门,没有推动,伸手敲了几下。
只听小伟子在里面笑道:“怎么这么快,你丫的一定虚了。”
对方打开石门,随即转身走开,我于是低着头进入。抬眼看到屋子里空间挺大,是按照走廊长度掏空的,但对面墙壁只坐着一个被绑着的女人,竟然是司徒静!
这妞儿花容憔悴,似乎又很恶心这个大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随手把门关上,这时小伟子就要转身,我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手心里是药粉,这小子一惊之下张大嘴巴,立马将药粉悉数吸进嗓子,软绵绵的倒下了。
我顺手在他后颈上斩了一掌,他还没叫出声便昏晕过去。
司徒静吃惊地抬头,我冲她眨眨眼,这妞儿顿时一阵惊喜。她长出口气,将身子靠在墙壁上,显然一直紧绷着神经,此刻终于得到了放松。
我回头看了下房门,上面有个门闩,我插上门闩走到对面。蹲下来一边帮她解绳子,一边问:“你们怎么被抓的,到这里多久了?”
司徒静说道:“我们坐上摆渡车后,被老陈的人假扮警察带走了。然后就直接被送到了这里,其实也是刚刚才到不久。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我真怕遭到他们的羞辱。”
我问她:“你们走的是我们曾经走的路线吧?”
“是啊,难道还有其他路径?”司徒静诧异地问。
“有,山西侧沟底是一条捷径,从黄家村到这里只用了不到四个小时。”我说话之际,已经将她身上绳子解开。
司徒静甩掉绳子,站起身活动手脚,皱眉问:“那你怎么爬上山坡的?我记得山西侧是悬崖,无路通行的。”
“我是从底部盗洞进入的,省了很多力气。”我得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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