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害怕了?”那人好整以暇地往后退了一步问我。
“你想偷渡去哪儿?”我也往后退了一步问。
“你替我保密,然后想办法让他们继续把你关在这里,有你的好处。”他没直接回答我,反而放松了一下。
“我为什么要替你保密?”我反问。心里迅速打着小算盘,假如我把这里有一个偷渡者的消息告诉船长,会不会将功赎罪,把冲动伤人的事儿给压下去。让我干苦力也好,做什么也好,别把我移交给下一个港口的警察就行。
“你在想着把我交出去,你是不是能够被豁免。”他又说。
我又被他说中心思,吓得心里一跳,抬头看他,眼睛里写的都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读心术么?!
“怎么?在怀疑我能看透你的心思?”他笑了笑,削瘦的脸一笑就在嘴角拉出一个怪诡的角度,让我觉得有点可怕。
其实他五官长得还行,就是有点太过于白,太过于瘦,整个人往哪儿一站麻杆儿一样,衣服在身上都是晃荡着的。
“你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但凡有点阅历的人都能看出你在想什么。”他看了看门口说,“坐下来说吧,我这儿还挺干净的。”
说着他拍了拍地上的布垫子。
我到了这会儿反而不害怕了,这房间是从外面反锁的,除非有人在外面开门,否则我根本出不去,在这个密封的空间里,我这会儿不管有什么举动都不安全,还是乖乖听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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