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再说。”他站起来帮我拎了东西,直接上楼。
楼上别有洞天,装饰风格与楼下的完全不一样,这楼上简直就是个小会所,气氛调调与楼上下天之别。
“什么地方?”我也没在纠结他来晚的问题。
“暗门子。”他不声眉眼地说。
我啊了一声,他才意识到我可能听不懂,于是笑了笑说:“就是没有执照的小赌场,现在这几间都是打掩护的,真正的还在上面。”
他似乎对这地方特别熟悉,而且和老板关系不错,上到三楼以后一个中年男人出来迎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闽南话。
苏放倒没说闽南话,而是用中文说:“我朋友,七岁就来到吉隆坡闯世界,不会说国语,你别介意。”
然后又转身向那人说了一句什么,那光头大哥向我笑笑,用特别生硬的中文说:“小妹妹,我倚老卖老,叫他一声老弟。我这个老弟,人最好,现在这个时候,你对他这样,哥哥记着呢。”
他一字一顿,连说带比划,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些东西没能理解,但只能笑着呵呵应下。
上了三楼,差不多就是三步一岗了,那些看似没事儿的人站在楼道各个不起眼的角落,或是打扑克,或是听音乐,眼睛都警惕地看着上来的人。
光头大哥一上来,他们马上点头示意,一句话也没多说,就直接到了一个小房间。
看样子这是个监控室,几台破旧的电脑放在桌子上,每个电脑屏幕都显示着楼梯或门口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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