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与苏放的相遇放在心里,回去以后就开始做婚礼前的最后准备。好日子一到,我穿着伴娘装,跟在彭悦后面负担起了收红包的任务。、
在国内当伴娘其实是挺苦逼的一件事,因为要替新娘子挡酒。彭悦这小妮子的别有用心到现在才被我发现,基本上是我拦下了三分之二的酒,嘴里说着吉祥话,一套又一套的。
到了最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苏总来了。”我抬头望过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继续敬酒以后,婚礼算是完满结束,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以后,我拿着新娘子给我房子钥匙准备回住处。
原计划是让我参与闹洞房的,不过没想到的是帝都人喝酒也挺凶了,我差一点就要被灌到了,于是我就不亲眼看着彭悦入洞房了。
走出酒店大门,风一吹我有点清醒,准备沿着路走一段再拦出租,却在走了没五十米的时候被一辆车子湖蓝色的汽车拦住了去路。
车子停了一下,苏放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我面前拉开车门,一把把我塞了进去,说:“喝成这样还敢走路?现在天快黑了好吗?你以为这里治安很好啊!”他吼着说。
“首善之区,当然治安好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脑子里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就是“治安不好”这四个字。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无奈的笑了笑说:“好好,我送你回去。住在什么地方?”
我确实觉得头重脚轻,一坐下来就不想再动,于是报了彭悦小区的名字。他打开导航找到地址,然后一头扎进了茫茫车流。
说实话,来帝都之前我真不知道堵车能堵成这样。第一次在三环路上遭遇堵车的时候,我还有点小兴奋,惹得出租车司机一顿鄙视。
我记得当时说的一句话就是:“我靠,这就是帝都的堵车,太特么壮观了吧。”
司机白了我一眼说:“小丫头心态挺好啊。”
我看出他眼神里的鄙视,就没继续惊讶下去。
现在来帝都才不过一周多的时候,我已经经历了好几次大堵车,对于堵车不仅没了兴奋,还有点恶习。
现在车子又停了下来,苏放不慌不忙地扶着方向盘,专注地看着前方。
“这么堵?你也适应?”我问。
“为什么不适合,人要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适应你。”苏放望着前面说,“堵车的时候正好想一想事情,挺好的。要不然节奏太快了,会忘记自己的初衷。”
“你就是个开公司做生意挣钱的,谈什么初衷,跟这样就能显得自己多有情操一样。”我话不由自主就说了出去。
不得不承认,和苏放在一起,我随便轻松了很多。
“你是不是最近特别的不顺?”苏放叹了一口气,回头问我。
“不是。”我摇头否认。
“不可能,你只有在想掩饰什么的时候,话才格外多,而且特别风趣。我都留意好多次了。”苏放说。
“胡扯,你能快点吗?我想吐了。”我从中午开始喝到了现在,差不多喝了几个小时。
帝都人民喝酒也是非常豪爽的,一杯一杯满满的就往肚子里灌,伴郎没我酒量好,喝到一半就滑到桌子底下来了。新郎今天能不能入洞房,我都觉得是问题。
“马上就好,要吐后面有袋子。”苏放耐心地说着。
等了好半天,车子终于动了起来。
我们那个小区路窄,进了大门开不了多远就得把车停下来了。因为苏放的车子太宽了。
此时天色有点发暗了,他停好车扶着我一边问我一边往里走。
就在转过一道弯时,我们两个歪歪扭扭就撞到了正在往外走的一行人。
这个小区,四周都被高档写字楼包围,经常有人抄近路从小区里穿行,这一次我们撞到的都是穿着西服的,我估计也不像我们小区的住户。
“对不起。”苏放忙替我道歉。
我也抬起头,摆了一下手对那人说:“对不起!”
话音才落,我的手腕就被那人抓住,问:“刘诺,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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