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张成了大大的“”形,问我:“你没搞错吧,我要是过去劝架,会不会被人认为是小三儿,然后被两人一起打?”
“我拿你当朋友,帮不帮?”我问。
他忙点头说:“上车,帮帮帮。”
一路之上,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手里忙着,还在不停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我觉得没必要瞒周梁,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他听完以后,不仅不安慰我,还说:“我咋觉得我现在应该打个新闻热线,挣个两百块的报料费呀,这消息太劲爆了吧。”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他们两个不管谁出事,我都过意不去。”我说。
“得了,你就是偏向前男友吧,那种分手以后还纠缠女人的货色,揍他一顿也是应该的。”周梁说。
“他是奥斯特。”我说。
周梁这才哦了一声说:“我擦,我忘记你的前男友和现男友都很牛x了。”
我没心思和他说笑,问:“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结束一段感情有这么难么?”
“不难,关键是男人不甘心就有点难了。要我说,你想摆脱他也很简单的,迅速结婚生孩子呗。哪一个男人,不管多爱一个人,也不可能去纠缠人家孩子他妈吧。”周梁一本正经地给我出主意。
我听了以后,真是无言以对,能出点正常的主意吗。
不出我所料,苏放这么理智的人,遇到这种被戴“帽子”的事,也是一派硬汉做风,我们赶到奥斯特公司的时候,两个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已经开谈了。
我想像着推开门以后的血肉横飞,几乎是用撞的。
门开了,两人赫然面对面的坐着,毫发无伤,我松了一口气,给周梁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离开。
门再次被带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问我:“你带他来干什么?”
我一怔,明白他们问的是周梁。
看到两人一样的眼神,我马上意识到需要先解释清楚,我为什么会带着周梁了。
“怕你们打起来,带一个男性朋友来帮忙。”我说。
“打起来?”两人又异口同声的问。
苏放停了下来,看了看奥斯特,对我说:“你先出去等着,我和他马上就谈好了。”
我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叮嘱道:“有话好好说。”
“放心。”苏放说。
我没看奥斯特,马上转身出去。
周梁已经在办公室外面,和奥斯特的女秘书调起情来。因为周梁没有奥斯特帅,又没奥斯特有钱,女秘书板着一张冰山脸,对他爱搭不理。
周梁看到我出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说:“认识一下,这家公司原来是我的,后来才被你们老板收购的,现在我又开了一家新公司。今天是陪你老板的前女友来出气的。”
他的八卦和奇葩的自报家门方式让我哭笑不得,真后悔带这么一个丢脸的玩意儿来。
女秘书听了他的介绍,再看了名片,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原来是周总,请您到会客室等一下吧,等老板谈完的事,我通知您。”
周梁笑着拉我进了会客到,一关上门就收起笑容问:“和你说得不太一样啊,怎么没打起来,害我兴奋了一路。”
我对他的毫无遮拦有点生气了,问:“你就这么想看热闹?”
他笑了起来:“这种热闹,百年难得一遇。”
我不说话了,坐在那里心里猜想着两个人的谈判结果。
周梁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像屁股上长了钉子一样站起来四处乱转,看了看会客室的新装修说:“比我品味差多的,好好的一个会客室,让他们给重新装修成了这副德性,太l了。”
我没功夫理会他,就听着他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头问我:“现在这情形,还需要我吗?”
我被他问得一怔,马上说:“只要没打起来,大概就不需要了。”
“好,那我去办公区忆忆旧。”说着他推开门走出去。
看着他出去,我忽然有点羡慕他,没心没肺,活着不累啊。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秘书小姐过来叫我去奥斯特的办公室,苏放和他都在,看到我进去,两人对视了一眼,就像达成了一个协议。
我忽然有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诺诺。”苏放先开了口,“我和他说好了,他保证以后不再骚扰你。”
我疑惑地看向奥斯特,如果真的这么好商量,那我不至于现在嘴巴还在疼吧!
“对,我们商议好了。”奥斯特也说。
我忽然没来由的生气了,凭什么两个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我达成协议。那我成什么了?筹码还是赌注,或者是其它可以由他们决定的东西?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