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医生也没有先开口的想法,只是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利用学过的知识和自我掌握的经验对他进行分析。就算是一个“恶鬼”,毕竟也曾经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只要是人,他这个心理医生就有了用武之地。
“我知道你知道我不是他。”郑涵钧的手仍轻轻逗弄着雏鸟,说出的话也像绕口令似的,可就是那淡如云烟的声音却说着绝对有震撼力的话。
现在的阙不归突然有点喜欢这次的工作了,虽然开始时有点不爽于那助理“拿钱砸他”的愚蠢行为,但这个“恶鬼”和他还挺有些相似之处。
——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
“那么你是谁?”本人都洒脱地承认了,他自然也不是矫情的人,问的话更是直接。
郑涵钧将玩累睡着的雏鸟放进口袋,坐直身体歪头反问:“我是谁很重要么?”
“不重要么?”阙不归摸摸下巴,也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想了想后居然点点头:“确实不怎么重要。”
他本就是个随心所欲外加惟我独尊的性子,所行所想全是看当时的心情,眼瞧着这人对了他的脾胃,自然将那位郑老爷子的求助丢一边去了。比起做那天师的差事,他更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要知道灵魂这玩意可不是随便就能任意进出躯体,不然到处都是没了灵魂翻倒在地的身体,那还不得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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