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恩图报,善待那个丫鬟,这种事非但没错,正说明霖儿心底良善,你没有亲眼见到李霖亵玩过女子,却直接给他扣了个淫、逸的大帽子,我看,应该是你心理阴暗,以己度人,把别人想的太过龌龊!”
李威这时候脑袋上的汗已经快成瀑布了,羞臊的是无地自容,只得连连磕头请罪。
可是三叔公今天实在是生气生大了,一点也不给李威留情面,指着满桌的菜肴,对众人接着说道。
“你们今天都尝过了这些美食,以前咱们何曾品尝过如此美食?而你们又如何知道,这些美食正乃是李霖这段时间不断的尝试,才研究出来的吗?
你们以为李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才折腾这些东西的吗?非也!霖儿早就给老夫说过。
李家不能主要靠着酿酒以及其它那些买卖,以后可以在外面开一些酒楼,如果没有招牌菜的话,怎么能宾客满棚?
今日你们也都尝过了这些菜肴,你们自己度量一下,如果我们李家在外开设酒楼的话,单凭这些菜,再加上这神仙醉,岂能不赚大钱?
骄奢淫、逸!我呸!你有本事也给老夫骄奢一次,弄出一些对家族有用的东西,我由着你随便去!自己没本事,还嫉妒他人,这就是你读书读出来的本事吗、?
就你这般见识,不但妒忌李霖,而且还妒忌李展,如此心胸,也好意思站在这里,质问家主,指摘家主处事不公?”
李威听罢之后,趴在地上被羞臊的是嚎啕大哭了起来,丢人呀!真是丢大人了!在他看来,都是坏事的东西,怎么放在了李霖身上,都成了本事了?自己却还犹然不知,蹦出来拿着人家的本事指摘人家,这一下算是把脸彻底丢到姥姥家的茅坑里面了,要是这会儿有人给李威递一把刀的话,李威绝对二话不说,就一刀把自己脖子给抹了,这会儿死了都比趴在这里丢人要强呀!
李威的老爹李牟这会儿站在人群之中,同样也是被臊得无处藏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拉倒,连连跺着脚叫到:“逆子呀!逆子!居然如此丢人!我李牟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笨蛋呢?真是丢死人了!”
说着他捂着脸,冲出人群,一脚踹翻李威,上去揪住他的脖领子,拎着他就要把他拖出大厅去。
李威这会儿把心一横,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告李霖出了大丑,丢光了脸,索性也不要脸了,死死的坠住身子,说什么都不肯离开这里,大叫到:“孩儿知错了!指责李霖确实是我的错,是我判事不明,道听途说,误会了李霖贤弟,孩儿愿意给他道歉!
但是孩儿还有一事不服,孩儿自认为学识并不比李展差,为何却不选孩儿引荐给赵大人?孩儿不服!”
李霖这个时候,丢下了一根啃得精光的猪蹄骨头,站起身接过仆役递过来的布擦了擦手,丢在了桌子上。
开口道:“五叔且慢!李威兄长指责小弟之事,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家父偏袒这个罪名,却不是小事!既然李威兄长不服,这件事就必须有个说法才行,否则的话恐怕对家父名声有损!”
三叔公看了看李霖,便知道李霖怒了,今天李威跳出来,当面指责李敬判事不明,偏袒李展,这个事情他暂时还没有解决,李威现在不要脸了,非要在这件事上扳回一局,那么李霖估计是不会给他好看的了。
李牟听罢,羞得是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大骂李威是个蠢材,今天所有人都看出来,他要德行没德行,要心胸没心胸,而且见识短浅,嫉妒心强,无论如何,都成不了族中该受重视之人,可是这厮却一口咬住学识二字,还是不肯服输,这是非要丢人丢到九霄云外呀!
三叔公抬手止住了李牟,道:“你且退下,既然李威到现在还不服气,那么老夫也就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心服口服好了,否则的话他以后总会念叨,说家主偏袒!
来人!去请文忠先生过来一趟!说老夫有事相请!烦劳他来这里一趟!”
众人散去,纷纷再次落座,李威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等着先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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