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辩的手下一看顿时就恼了,李霖居然如此对待刘辩的手谕,于是厉声喝道:“李县丞,此乃是刺史大人的手谕,你难道胆敢抗令不成?”
李霖冷笑一声道:“本官只知道唐通唐刺史,却从未听说过什么刘刺史!所以这手谕对本官来说,根本无效,回去告诉刘辩,本官最恨犯上作乱之人,他在州城发动兵变,谋害唐大人满门,本官断不会听令与他!
唐公子确实在我山海县不假,但是本官不可能将唐公子交给他这样的乱贼!本官今日念在你只是一个跑腿的面子上,不跟你多计较什么了!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丢出县城!滚!”
这个刘辩的手下一听,立即就被吓住了,指着李霖叫到:“你……你……你大胆!现如今刘大人已经控制了州城,现如今临海州上下无不归服,你难道不想活了吗?”
“聒噪!来人,张嘴,打他二十耳光,再把他给我赶出去!”李霖根本不听这厮的叫嚷,把脸一沉厉声喝道,抬手将一个令箭丢了下去。
这时候两侧的衙役已经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他们才不管这厮是谁的手下,他们只知道现在山海县是李霖说了算,李霖要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于是上去几个人便夹住了这厮,有人取来了李霖丢下的令箭,拿着宽大的令箭便朝着这厮的脸上左右开弓的扇了起来,打的这厮惨叫连连,几下下去便揍得他满嘴是血。
二十下打完之后,衙役果真取来了水火棍,将这厮叉了起来,直接便叉出了县衙,咣当一下便把他头朝下摔到了县衙大门之外的地上,脑袋当场就抢破了,流了一脸的血。
这厮万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很威风的一趟差事,居然变成了这等模样,被李霖羞辱的体无完肤,于是恨恨的准备牵马离去,可是这时候从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这家伙骑来的这匹马,忽然呲牙一乐道:“这匹马倒是不错!好了,今儿个就归老子了!来人,把马给我牵走!”
刘辩派来的这个手下一听就急了,这马是他从临海州骑来的,他还要骑着这匹马回去,怎么这山海县县衙的人,一个个都跟强盗一般,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呢?
“此乃是我的马!你不能牵走!”这厮立即扑向了自己的那匹马,想要拉住马缰。
这个壮汉一个健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这厮的肩膀,用力一甩这厮立即就腾云驾雾的摔了出去,咣当一声便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险些当场就摔得背过气去,疼的他呲牙咧嘴指着那个壮汉叫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公然在衙门前面抢马?”
那个壮汉扭头呲牙一笑道:“我乃是山海县县兵的营正,姓周名成,周成是也!你记清楚了,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不服的话就来找你周大爷的麻烦!今儿个老子得了这匹好马,心情不错,不想杀人,想活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滚的远远的!”
刘辩的这个手下一听,吓得够呛,原来这厮果真是个武夫,居然还是一个营正,看那周成目露凶光,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于是吓得他再也不敢讨要他的马了,爬起来踉踉跄跄的便朝着县城的南门逃去,背后立即传来了一片大笑之声。
唐宏从大堂后面绕出来之后,对李霖再次深施一礼,今日他也听闻刘辩派人前来找李霖讨要他和手下那些唐家族人,心中颇有点惴惴不安,但是当他在后面听到了李霖的一番话之后,这心又一次彻底落回到了肚子里面,赶紧绕出来对李霖诚谢。
李霖笑道:“唐兄不必客气,既然我已经答应不会把你交给刘辩,便绝不会食言自肥!你只管安心留下,我倒要看看刘辩有多少斤两,能拿本官怎么样!”
这时候李威走入了大堂之中,对李霖躬身施礼道:“启禀大人,那几个秃驴已经招供了,他们招出此次他们礼佛寺勾结了刘辩,并且参与了刘辩叛乱之事,州兵卫将唐展便是被他们所害,而且他们声称定要将我们李家堡夷为平地!”
李霖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道:“这些该死的混账东西,居然亡我之心不死!现在居然还勾结了刘辩,看来这次本官和他们是必须有个了结才行!”
唐宏一听,顿时也大怒了起来,对李霖问道:“这礼佛寺乃是梵门,我们唐家并未得罪过他们,还给他们赏赐过香油钱,他们又为何要害我们唐家?听意思,大人也和他们结怨了?这又是为何?”
李霖于是便把当初和礼佛寺发生冲突的事情告诉了唐宏,唐宏一听怒不可遏的骂道:“这些该死的秃驴,想我唐家以前对他们礼佛寺网开一面,并未干涉他们在临海州境内传教,没想到这些混账东西,居然如此毒辣,甚至于参与到了政事之中!真是该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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