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弯下腰,随即,隐倾心小心翼翼双手拿住锁扣的两端,快速的将南宫冥七背脊上这碍眼之物分离了。
一见到锁扣下四排密密麻麻血淋淋的倒钩刺,叶轻舞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连隐倾心也震惊了。
好恶毒的手段!这些密密麻麻的倒钩刺刺入脊椎之中,定是无法言喻的疼痛,南宫冥七却能一声不吭的忍着,隐倾心没法不佩服这个此刻躺在床上看着与她一般年纪的少年了。
锁扣一脱离,叶轻舞忙拿着白布按住了南宫冥七源源不断冒出鲜血的后背,很快,白布就被染得鲜红。
见血无法止住,叶轻舞随即又拿出两根银针,封住了他身上的两处大穴,血势这才减缓。
宇文傲在外等了几个时辰,都不见隐倾心出来,当即就把已经在自己怀中睡着的南宫冥羽交给影煞,自己则步入内室,进入一看究竟。一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身上缠满纱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南宫冥七,而他的心心,则和叶轻舞坐在一边,似是刚坐下来休息不久。
一见隐倾心满眸倦怠,双手撑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宇文傲顿觉一阵心疼,上前就把隐倾心横抱起,惊觉自己双脚离地,隐倾心半闭的双眸蓦然睁开,一见是宇文傲,才放下心靠在了他的肩头。
“好了?”
“是啊。”
“你累了,走,回去休息。”
“不能把轻舞一个人丢这,等下。”
叶轻舞正坐在一旁收拾自己的银针小包裹,一闻声,她立刻就道了一句。
“倾心,不用等我,等下我自己回清魅楼,你怀孕了,闻久了血气味对孩子不好,还是赶紧听你家男人的话,回去休息吧。”
“那也得让影煞他们送你回去。”
为了叶轻舞的安全起见,隐倾心说道。
“也行,哦对了,如今爷爷已死,那墨王的腿疾恐怕就没有法子了,除非寻找到消失已久的神医草本目,但这是不可能的……倾心,我无能为力,实在抱歉。”
“没事,你在清魅楼住的还习惯吗?”
“衣食住行都很好,喜姨也很照顾我,偶尔来了兴致乔装一番还能上台弹奏一曲,倾心,谢谢你。”
“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一回来就麻烦你帮忙救人。”而且还是杀了她爷爷的南宫敬明的儿子,虽然叶轻舞并未介意,但隐倾心想起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适时,当宇文傲抱着隐倾心走出内室之时,已经恢复内力,疗好伤的夜云惊几人早已等候在厅内多时。
“姑娘,救命之恩我等谨记于心,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如若在江湖遇见,若需相助,我等定当奋不顾身!”
夜云惊一见隐倾心,立马上前抱拳说道。
“对了,还请姑娘记得替我向弄月道一声,他一声不响就突然离开,无法和他告别了。”
说到宇文弄月,隐倾心就狐疑,一声不响就消失,与他性格不符啊!他去哪了?
夕阳印染余晖,黯然失意的漫步在傍晚宛若被镀上一层金光的帝都之中,宇文弄月双手负在身后,眉头紧拧着,似有千般忧虑堵在心头,却无处可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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