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揽月不方便路面进宫,所以宇文墨让她乖乖在府上等他回去,微微一蹙眉,其实宇文墨也觉奇怪,为何今日如此空前的盛会,傲和三弟妹却到现在都未出现。
“再等等吧。”
而另一边,一直坐在那不安分的耶律十三齐左顾右盼心不定,惹来了西凉王一句愠怒的训斥。
“齐儿!不许来回张望!这里是凤鸣,不是西凉!”
“父皇!孩儿在找人呢!”
“谁?”
收起严肃的表情,西凉王凑过去不经好奇问了句。
“宇文傲那妖精媳妇儿啊!孩儿可喜欢她了,怎么不见她人呢?”
耶律十三齐向来直率,有什么说什么,概不会藏着掖着,但他这话一脱口而出,还是惹来了西凉王一记大毛栗子。
“没个正经!那是傲王王妃!收起你的口水!别给我西凉丢了脸!”
“啧!孩儿和她做朋友也不行吗!看看也不行吗!真是!”
“你喜欢的不是那镜北的十公主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傲王那独宠的小王妃了?对于自家儿子的喜新厌旧,西凉王表示不赞同。
“以前是喜欢,不过……算是孩儿看走了眼,喜欢错了人了。”
不等西凉王问怎么回事,突然,不远处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叫唤声,刹那间,众人交谈停止,鸦雀无声,几乎是所有人,他们的目光皆齐齐的朝着那所到之人望去。
如天神下凡,宇文傲所到之处,总是最引人注目得到。
在座少女们的倒吸气声,还有许多大臣打从内心深处的畏惧。
今夜的宇文傲,身穿了一袭黑色云锦纹麒麟皇袍,那一身黑,将他衬得格外的冷酷森然,剑眉斜飞入鬓,目空一切如君临,他的存在,就如神祗,就如暗夜下那最寒冷闪耀的一颗星,普天之下,怕是唯有他宇文傲能俊美如神却又冷的彻骨如魔,他能让万千女子疯狂,也能让世人惊恐万分,而在所有人看来,今晚的他,相比往常,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似是要更加冰冷。
谁都看得出,傲王心情不佳,有暴风雨来临之势。
而更让人奇怪的是,傲王妃呢?为何不见傲王妃?
“儿臣给父皇请安。”
宇文傲严酷冰冷的微微屈身似作行礼,话落,幽邃阴沉的眸光倏地就瞟向了他和隐倾心所坐的位置。
座位上,空无一人。
她,没有来。
心脏一阵紧缩,虽未露于言表,但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他知道隐倾心此刻正身在护国神教,也知道他是彻彻底底的惹怒了她。
他宇文傲平身没做过什么“蠢事”,而唯独昨日那一件,已经够他疯癫了。
“傲儿免礼。”
宇文震天不明所以,只感觉自己的儿子好似比以前更为冰冷,那压迫的感觉更加强大了几分,但一见隐倾心没有和他一起前来,他也是愉悦的,因为在他看来,若是这样,那今晚宣布他和镜湘公主的婚事,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宇文震天沉思没多久,又被一道尖细的声音所打断,“镜北国太子、镜北国公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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