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镜北王不断的在搜寻这大殿内除了他之外的另一个人,然而,他根本就未看到任何活人的影子。
“快出来!不要装神弄鬼!”
“本君就在你身后。”
不断后退的镜北王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猛地一个回身,却未见任何身影,只是眼前闪过的一个紫色魅影,让他感觉到森森然。
“早闻镜北王心狠手辣,是个嗜血君王,今日一见,觉也不过如此嘛……”
邪魅的冷音透着讥讽,而与此同时,瞪大眼的镜北王只感觉到耳边一热,似有人在呼吸,眸光一转,目光一侧!瞬然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出现在他身侧的邪佞男人。
纵使这男人有着惊为天人的俊美容貌,可一见他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发,还有那惨白如死人般的肤色,诡异让人悚然的笑意,镜北王只觉自己见到了鬼……
“你!你是人是鬼!”
镜北王倒是没吓趴下,只是连连退步,直指眼前的男人,眼底的恐惧虽被他遮掩,却也流露出了些许不安。
“秦仓,这人真是镜北王?”
隐厉天一出现之后,见到镜北王的模样,眼底嫌弃之意明显,嘴角冷笑消失,双手交叠在身前,阴冷问道。
“如假包换。”
随着话音的飘出,一个黑影闪现,出现在隐厉天的身后。
一身暗红云纹银黑玄袍,褪下斗篷后的隐秦仓剑眉冷目,冷峻下颚上青色的胡渣为他平添了几分沧桑,满目尽是无情,却极具男性魅力,只是他满身阴煞之气,如厉鬼从阴曹地府回魂来索命般恐怖。
“呵!瞧他这德行!本君突然倒也觉得宇文傲还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厉天,不要和他废话,说正事要紧。”
冰冷透着寒气的声音让四周的气氛顿时更加寒冽了一分。
当年和隐中天一战,只有隐厉天、隐秦仓和隐阡陌活了下来,虽然隐秦仓和隐阡陌百年里皆以隐厉天为主,但殊不知的是,平日里其实隐厉天听隐秦仓的比较多。
因为隐厉天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脾气怪异,性子也令人捉摸不透,而相反,隐秦仓却是个遇事冷静三思而后行之人,虽巫术不及隐厉天,但当今世上,除了隐厉天,他也再难逢对手,他们之间,似乎更像是互相倚靠的兄弟,只是在外人看来,他隐秦仓像是隐厉天的手下。
“你和他说,本君懒得和废物废话。”
冷魅的不屑哼了一声,隐厉天话落,提着玄袍衣摆便幽步走上了冥殿的祭台之上,在那用玉石雕刻的祭台主座之上坐了下来。
而隐秦仓见隐厉天的模样,摆明了不想和镜北王多说,拧了拧眉头,便开了口。
“镜北王,话不多说,我们直入主题,那引魂香是当初镜北出使凤鸣,在四国盛典之时我等暗中交于广灵幽的,意在他日若是有难,焚香必应,或许你会问,为何我们要帮你,其实我们并不是帮你,而是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看着凤鸣毁灭。”
听着隐秦仓的话,镜北王惊愣在原地。
什么,他们要帮忙?
可……
“你们到底是谁!这里到底又是哪里!”
“镜北王,这并不重要。”
“为何不重要!孤王连和谁合作都不知,又如何能相信你们是真心帮助镜北的!”
“本君不和镜北合作,纯属看你们可怜,心情好想推波助澜帮你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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