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喜欢看夏帆被自己挑-逗到脸红脖子粗,却还没有话反驳自己的样子。
勾着邪痞笑纹的嘴角,他俯身吻了吻她,然后心情大好的说了句:“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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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的坐在方信祁的对面的夏帆,沁在掌心的层层汗丝,让她握着餐叉的手都不由得溜滑。
看着对面的男人绅士又优雅的切着煎蛋,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在眼前,让本就长相出众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致命般的性-感。
切好了煎蛋,侍者按照方信祁的吩咐,将块丁状的煎蛋送到了夏帆的面前。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碟子里的煎蛋,夏帆喉头儿干涩的动了动。
眸光睨着煎蛋都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的女人,方信祁抿了抿唇——
“你是想让我喂你?”
低缓声音的几个字,让如坐针毡的夏帆,更加的紧张。
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样子,相比较他对自己的百般摧残百般虐待,这样的他,真心让她不适应。
又紧了紧握着餐叉的小手,半晌儿,她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我……”
“铃铃铃……”
一串短而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方信祁没有忌讳夏帆的存在,当着她的面儿就接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嗯……”
挂断了电话以后,他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
“公司有事儿需要我去处理,你吃完饭去房间等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完话以后,方信祁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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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车前往公司,方信祁去了凉城南郊的一处日式茶馆。
进门,他就看见了夏元明穿着灰绿色的军装,坐在四角矮桌的一侧。
听到门滑被拉开,他轻动着唇——
“来了啊,坐吧!”
脱下了皮鞋,方信祁进了房间,却没有坐下的意思。
“夏老先生在部队做了这么多年的上将,应该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有什么想说的,您不用兜圈子,我也很忙,我们长话短说!”
和夏元明之间,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了。
没有将方信祁对他的冷漠纳入眼底,夏元明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后,轻动着唇——
“不想和我聊聊关于你父亲的事儿?”
“没什么可聊的,我父亲的事儿,您和我,都很清楚,不是吗?”
说着,他摸出来一根烟,含着唇间。
没有抬头去看方信祁,夏元明抿了一口茶,继续说着——
“你父亲的事儿,这里面有误会,当年你父亲违反军纪,我也只是按军纪处理,你不应该怨我!”
“啧……您为什么会觉得我怨您?”
被雾霭缭绕开来的一张脸,五官变得越发的刚毅深邃起来。
“如果您觉得您是按照正常的军纪走,谁也说不出来什么。但是如果是背后放暗枪处理这件事儿,那么夏元明,你被人埋怨,不正常吗?”
方信祁平静的说着话,俊朗的脸上,除了不屑,再无其他。
因为方信祁的一席话,夏元明的老脸不由得紧绷起来。
掌心握了握茶杯,再抬起头去看方信祁,已是一片平静。
“军队里的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想说的只有九个字‘你父亲有罪,他必须死!’”
苍老中透着坚毅的话说出口,上将风范依旧飒爽。
因为夏元明的话,方信祁冷漠的嘴角,越发的不羁——
“既然夏老先生这样心安理得,您大可安安稳稳的过您安度晚年的生活!”
掸着手中剩余的烟蒂,他准确无误的丢到了矮桌的烟灰缸中。
转身拉开门滑,他没有任何迟疑的出了门。
就在他刚迈出去一只脚的瞬间,夏元明苍老的声音中透着悲戚的扬起——
“你和帆帆是什么关系?”
想着上次他在医院休息室那里见到两个人之间居然可以旁若无人拉手的样子,他的心,到现在都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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