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啊,师兄富有这是天下皆知,说别人的金子没了还真没人信,说你的被那泉男产抢了,那泉盖苏文八成会信,那泉男产又非长子,没有接班的可能,要是真弄上那么多金子,部下再一鼓动,还真有找地方自己混的可能。”
“如此事不宜迟,请玄策快快动笔,我要与那泉盖苏文打打笔墨官司。”张成才这个乐啊,心说话要得过来要不过来我都得要,反正不要白不要,只要你泉盖苏文相信了莱州港口已破,泉男产离开了莱州就行。
这王玄策不愧是文武双全,略一沉吟那是下笔如飞,刷刷刷一气呵成,张成才搭眼一看,不认识,王玄策苦笑一声,又当起了解说员,这文章写的,又是哀求又是恐吓,反正意思就是一个,高句丽无端攻打莱州港,不但烧毁了大唐的战舰,还抢走了张成才十万两黄金,要求高句丽给个说法,不然就要奏鸣皇上,引大军讨伐。
张成才听了那是十分的高兴,为了证实该书信的真实性和有效性,专门让被抓来的高句丽士卒给签上了名,还标明的籍贯住址,被俘原因,以方便高句丽查询。
这事一弄完,张成才马上派出了使者去高句丽要说法,这张成才对那些俘虏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对他们是高接远迎,监狱也不用住了,专门弄了个客栈供着这帮祖宗,就等着泉盖苏文过来查证,果不其然,那泉盖苏文听说泉男产不听号令,擅自攻打莱州军港也是极为震惊,心说话我让你去撒泼尿回来,你他娘的怎么就敢对大唐用兵,可现在说啥都晚了,还是先派人去看看真假再说。
张成才这几天也没闲着,先把那些完整的船只全部换了地方,把些个破船烂州扔在了港口,还专门用火烧了烧容易着火的地方,就等着泉盖苏文的使者过来挨蒙。
这使者接到命令也是半信半疑,按说这船队在就该回来了,就算装上十万俩黄金,也不至于慢倒这种地步,难道这事还有蹊跷,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进了莱州,这张成才听说以后,往脸上抹了把姜汁,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见了那使者哭的是如歌如诉,把个泉男生说的是万分的恶劣,还带着使者参观了被烧的港口、船只,还见了见被俘虏的高句丽士兵。
这使者不问还好,一问吓的是目瞪口呆,为啥呢,因为据本国俘虏交代,这泉男生打探到莱州港有黄金十万两,立即动了心思,不管趁夜突袭了莱州港抢走了黄金,还把大唐的水师烧了个空,最气人的是这泉男产尽然是打算出海自立为王,不再为高句丽所用,这些人众口一词那说的是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使者不信,想想大唐水师也被烧光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为了防止上当,自己还在莱州港走了一圈,倒是也没发现什么破绽,难道真是泉男产为了钱财违抗军令,得了黄金自立为王去了。
这家伙回到了住处越想越惊,觉得事情很大,必须立即想泉盖苏文禀明,连夜就上了准备好的船只回了高句丽,找那泉盖苏文汇报去了。
“你是说男产果然带兵攻打莱州港?”
“莫离支,小人在港口四处查看,被烧的唐军水师比比皆是,还和俘虏进行了交谈,恐怕三公子违抗军令攻打莱州不会有假。”
“可他闲的没事打那莱州港口干什么,我又没让他进攻唐军。”
“这,恐怕还得从那十万两黄金上找原因。”
“你是说男产是为了那批黄金攻打莱州港口?”
“臣问过那些俘虏,确实有此可能,而且公子早已离开了莱州,现在也早该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泉盖苏文听到这里,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这脸拉的那叫一个长啊,要不是耳朵是园的,真当是个驴呢。
“莫离支恕罪,下官也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
“道听途说?说来听听。”
“据那些俘虏只言片语所说,我觉得是三公子听说莱州有很多黄金动了心思,所以才攻打莱州,至于要黄金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是长子,以后莫离支的位子也轮不到他坐,因此干脆抢了黄金带了人马,找地方自立为王去了。”
“你放屁,他一共带了不到两个月的粮草,能跑到哪自立为王?”
“莫离支啊,三公子能打破莱州夺走黄金,那莱州的钱粮还不都归了他吗,如何会缺了粮草。”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莫离支休要着恼,现在就看莫离支是否要和唐军开战,若是有心一战那张成才不理也罢,反正三公子走之前已经把唐军的战舰都打废了,我们要战舰用处也不大了,若是不想开战,不如拿出黄金与那张成才说明原因就此讲和,省的日后记仇。”
“放屁!这唐军现在没船,他们就不会造吗?”这泉盖苏文一脚就把个使者踹了个跟头,恨不的把那个白痴使者扔出去砍了。
“莫离支啊,就现在这天气,没个三五个月能暖和起来吗?这天气别说造战舰了,造小船也不行啊。”那使者一脸的委屈,含着眼泪在那解释着,心说话老子是没跟三公子一起出去,不然老子也跟着跑了。
“这个也有些道理哈,不如咱们跟那张大公爷商量商量,分批给他黄金,这样既耽误不了咱们的周转用度,也可以麻痹唐军,以为我们恭顺,我们也好找机会再偷袭唐军一次。”
“啊呀莫离支高明啊!如此一来,我们只不过是把黄金放在了外库而已啊!”
“哈哈哈哈哈哈”这两个人渣说到这里,那是哈哈大笑,好象大唐的军队,就在他们手中一样,兴奋的那叫一个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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