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否将马移开,你那马蹄子下面是我二舅……”
“:(”薛仁贵这才看见马蹄子底下还真有个人,不过应该是死了很久已经没救,一听是伤兵的亲人那是赶紧挪开战马,让那伤兵把人抬走。
薛仁贵一想既然是有了援兵救了席君买,还一起去追那泉盖苏文,看来是危险已过,立刻派人去通知张成才,自己带了军马赶往了安州,这次心里有了底了,走起路来也没了来的时候那精气神,那是一摇三晃走走停停,要说也不怪这薛仁贵这么墨迹,在个半岛来回转了一圈了,满大唐的军队就他在这来了个全程的旅游,他不累谁累啊?
这越往西走离个安州越近,可薛仁贵是实在不想再走,为啥啊,这人没事马也走不动了,刚才那一路飞奔是仗着勇气靠的感情,这会知道了没事,这人一疲沓马也犯病,大中午的就让士兵扎了营寨准备休息一天再去安州。
这张成才得了消息,也是高兴了一蹦老高,心说话泉盖苏文你个老东西,爷从到了大唐就没吃过啥亏,这次你把老子给揍成了这个造型,我不灭了你誓不罢休,那张公爷牙齿咬的是咯咯响,留下了一千军士和那一万壮丁,自己带着剩下的七八千人就尾随着薛仁贵屁股后面开始前行。你还别说,这挨次揍就是好使,张公爷这次居然放出了哨兵,那是前后左右都得探个二十里地,省的遭了袭击又要挨揍。
这薛仁贵刚刚扎下营寨不久,看着那床铺那是亲的不行,眯了眼睛躺了上去,那是一脸的享受充满了幸福,可他妈的见着床了,一个多月抱着马脖子睡觉睡的都快睡出了毛病,今天好不容易没事,爷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这薛仁贵刚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外面吼声如雷,响起了战鼓,吓的这小子连滚带爬的就出了营帐,搭眼这么一看,我的天啊!没法活了。
这薛仁贵不看还好,一看脑袋瓜子一个劲的发蒙,不是说席君买带着军马跟援军去追泉盖苏文了吗?怎么让人家给揍的跑到了我的营中,再看看旁边那位也听眼熟,就是盔歪甲斜没个正形,那头发散落遮住个大半个脸蛋,隐约感觉象是李二的兄弟叫李道宗,这是唱的哪出啊?
这薛仁贵办事可不墨迹,急忙打开了营门把这俩人接到营中,一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吧这席君买眼看就要为国捐躯,结果李道宗却及时赶到,狠狠的踹了一脚泉盖苏文的腚,泉盖苏文一看背后有人,以为遭了张成才的算计,那是撒腿就往安州跑,要就这么结束也算得了大胜,可这俩货都是挨拼命的主,一看泉盖苏文要跑那是万万不行,带着剩下的军马是疯了一样追个不停。
这泉盖苏文晚上看不清楚,不知道背后来了多少人马自然是让他俩得逞,可这天越追越亮,事也就看的分明了,泉盖苏文站在安州城头往下一看,那是勃然大怒骂个不停,他娘的就这点破人也就一万多点,追了老子一夜你们还不消停,在城里稍作了一下休整,那是带着大队人马就要出来拼命。
李道宗跟席君买这俩二货显然没有见好就收的良好习惯,一看泉盖苏文竟然还敢出来那也是高兴的不行,也不看看人家带了多少军马,也不看看自己的军马都累成了什么操行,嗷嗷叫着就冲了上去,结果是丢盔卸甲跑到了薛仁贵的营中。
这薛仁贵一听这事也是一愣,心说话这一仗打的也太他妈的有戏剧性,也就张大公爷能摆出这么个龙门阵,换了别人变成啥样还真不一定,说话的功夫泉盖苏文带着兵马也追到了营门,这老小子一看觉得不大对头,为啥啊?这大白天的扎了营寨放在路口干嘛啊?难道说我又中了奸计被引诱出城?
薛仁贵在个营门揪着心喝酒,咬着牙装B,心说话这空城计唱的,要不是老子看过三国演义,这会跑不跑的还不一定,一看泉盖苏文在那门口乱转就是不敢冲营,暗地里佩服师尊是学究天人用兵如神,如此计策也能想的出来,而且拿来还真好用。
这薛仁贵和泉盖苏文在个营门对峙,那席君买李道宗带了残兵抓紧休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那也是忙的不行,数了数人马也就剩下了七千露头,在看看营外高句丽的军马接近三万,知道今天妥不了挨揍以后又要跑路,心思急转那是抓紧准备,反正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就盼着薛仁贵能多装一会,他俩也好休息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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