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能不能给弄个女人,我在这里都憋疯了啊!!”
“混账!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敢在这里消遣本官,你要想死,自己碰柱子死了就是,三条腿的蛤蟆本官找不着,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别以为本官是求你,本官这是给你指条生路,放你出去都是天大的面子,你还敢让本官给你拉皮条,做梦去吧!”许敬宗一听这条件是勃然大怒,知道不吓唬住这货,以后还指不定再出什么幺蛾子。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小人也是一时迷了心窍,您老人家千万别生小人的气,小人不要女人就是了!”穷达尼玛没想到许敬宗会突然翻脸,当时就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虽然接触不多,可眼前这位爷有多毒辣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你明白就好,别以为缺了你就没人去告长孙无忌,我告诉你,老子手里光你这样的就有四五个,要不是看你是个国际友人,这种机会还轮不到你呢!你也别废话了,收拾收拾东西,一会有人来接你。”
许敬宗一看穷达尼玛服了短,心里那是十分的得意,捋了捋胡子,转身出了大牢,冲手底下办事的嘀咕了几句,把穷达尼玛住的地方和安全问题交代了一下,自顾自的回家去了。
张成才这会也不是很轻松,把事情踢给了许敬宗以后,觉得这事办的有点象秦桧,现在武四姑娘当女皇的面很小,自己也拿不准李治以后会不会后悔,正在个家里跟王玄策开小会,准备找个借口出去躲上几天,省的掺和这么肮脏是屁事。
“师兄,玄策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别人干的,咱们科学家干不得,陷害忠良诬告谋反,这个罪名可不轻啊,可您想躲,总得有个合适的借口吧。”王玄策对张成才的跑路计划那是十分的支持,反正现在是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留下来还容易惹人非议,实在不如躲的远一点,表示自己没参与。
“那你说,啥借口好啊!总不能说我闲的难受,想提前揍人家南诏吧,这刚签完了协议就动手,陛下也不会愿意啊!再说了,若是别人审案子也就算了,那许敬宗进了宫门就要那个穷达尼玛,就那案子,老子我还成了受害人,我要是躲了,没法结案怎么办?”张成才苦恼的看着王玄策,无奈的吐着苦水。
“南诏不能打,吐蕃最近也没啥动静,实在不行,师兄您就装病得了。”王玄策掰着手指头算了一圈,还真没让张成才发威的地方。
“装病不行,这特么的也太近了,多大的病啊,连个公堂也上不去,陛下真给我弄个御医来看病,那不就全露腚了吗,这事绝对不靠谱。”张成才一听王玄策让自己装病,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一个劲的喊不行,这办法都用了几千年了,咋就没点新花样啊!
“要不您去南边造船的港口转转,也督促一下造船的进度?”王玄策一看装病不成,马上换了花样。
“得了吧,你当小治还是那小屁孩啊,这协议刚签了没几天,恐怕木头都没到港口呢。”张成才把嘴一撇,十分不满意王玄策的智商。
“师兄,在家吗?我来看你了!”随着一声大喊,房遗爱这个缺心眼的跑了进来。
“奥,师弟你怎么来了,有事?”
“嗨!别提了,高阳把我给揍出来了,说我没情调,我今天是没地方去了,就不走了,住你这了?”房遗爱倒是不客气,一边在那倒苦水,一边大大方方的朝客房跑去,准备给自己挑个舒服点的房间。
“唉!!夫纲不振啊!咱们大唐的男人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学会跑路了。嗯!师兄,我有主意了,嘿嘿嘿嘿!”王玄策正在那感叹大唐男人的不幸,突然灵机一动,阴笑着看着张成才,准备说出自己的妙计。
“行了,你也别说了,我特么的也想到了,看来公主又要挨骂了。”张成才现在是人老成精,王玄策能想到的办法,他自然也能想的到,俩人在房遗爱嘟囔着没地方去的那一刹那,猛然都想到了同一个办法。
“师兄啊!这事还就得公主受委屈,她挨骂也就一阵子,你要是贪上了陷害忠良的罪名,可就不是一辈子两辈子的事了,那可是遗臭万年啊!”王玄策怕张成才疼老婆不愿意办这事,那是连忙给他打气,帮他下决心。
“知道了!我一会就跟公主说去。”张成才悲愤的看了看王玄策,心里面也是骂个不停,娘西皮的,陷害忠良遗臭万年,这被老婆整天撵着跑路,恐怕也不会是啥千古流芳的好事,别的不说,房遗爱他爹就是千古惧内的楷模,夫纲不振的典范。就算到了一千多年以后,房玄龄怕老婆的大名还一直在泱泱流传。不知道自己要是被老婆赶出去两次,会不会把个惧内的名声发扬光大,把个房玄龄的光辉拍死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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