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袁天师的徒弟,一起去美洲传教的!”
“道士?我不信!”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啊!我骗你干嘛啊?”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道士,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哎呀夫人啊,反正你是一起去美洲,我忽悠你不忽悠你有啥区别没?”
“倒不是没有道理,张成才,我可告诉你,你少打上点歪心思,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菲儿,咱们走!”李敬把狠话一撂,也没在宴会上多折腾,喊着菲儿就冲自己的营帐走去。
“师父,徒儿今天就没想喝酒,谁知道这护国公主欺人太甚,我站您这关她啥事,就张大公爷那副尊荣,他看上我,我还未必看得上他呢,当她夫君是块宝呢?谁想跟她抢来着。”陈硕贞这会也喝的大了舌头,一个劲的在那埋汰张成才。
“徒儿说的是,徒儿说的是,你这么一副花容月貌的美人坯子,放哪不是狼一群狗一窝的往上凑啊,稀罕张成才那个大忽悠呢!走走走,咱们出去透透气,吹吹凉风醒醒酒!”袁天罡大着嘴巴子在那瞎咋呼,拉着陈硕贞就往营外走。
要不说女人就是奇怪呢,头一天喝多了酒在那彪着耍酒疯,第二天见了面就完全换了副模样,张成才袁天罡听说她们三个又凑到了一块,赶忙跑到了李敬的营帐门口,生怕她们三个趁着俩人不在动了手,他们俩贼兮兮的趴在营帐外面一听,“嘿!”一晚上的功夫,三娘们居然开始姐妹相称了。
张成才看她们三个聊的高兴,冲袁天罡挥了挥手,示意老头赶紧离开。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能不掺和就不掺和。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屋里这三个娘们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一个是大唐的公主,出身高贵气质雍容,一举一动莫不显露出皇家的高贵血统; 一个是百花楼的头牌,能说会道花枝招展,一瞥一笑都透着温情;一个是睦州的造反头子,英姿飒爽矫健威武,一喜一怒都能让人感到江湖豪情。 就这么个豪华阵容,是个聪明人就别进去掺和,要不然肯定死的没法再死,挺的没法再挺。
“道兄,这么着急走干嘛!怎么不再多听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打探些消息有啥不好啊?”袁天罡显然还没有听够,一个劲的埋怨张成才不该这么早喊他走。
“道长,女人这种动物,能离远点你就别往跟前靠,你想想,一个月淌七天血都淌不死的动物,那生命力得多顽强啊?你说你七十多的人了在那听人家的墙根,被抓住了知道是啥后果吗?”
张成才鄙视的看了袁天罡一眼,对这个七十多个老光棍,古稀之年的老不休很是不肖,当着自己的面听自己老婆的墙根,还在那嘟囔着没听够,得亏自己脾气好,换个人他今天肯定好过不了。
“一个月淌七天血?这是何意?”
“不知道别瞎打听!当心挨揍!”
“奥!”
张成才在这积极的准备去美洲旅行,刘仁轨在那拼了老命的练兵,本来打算熬到***一暖和就走,谁知道李治那娃却遭了天谴倒了大霉。
永徽五年四月(闰四月)初三,是一个让人心碎的夜晚,李治这娃晚上正在个仁寿宫为了大唐的下一代努力奋斗,不知道他是动作不对还是时辰不行,长安竟然爆发了的山洪,那水从玉山上滔滔不绝的冲进了长安,也诠释了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是神马样的场景。
随着李治同学的不断运动,山洪也一直奔走不停,最终冲进了玄武门,进了了大唐皇帝陛下的皇宫,侍卫一看这架势那是撒腿就跑。这会只知道水火无情,哪里还顾得了万乘之尊啊!反正侍卫也不能进后宫,自己去了也出不上力,还不如找个高点的地方保住自己的命。
眼看着真龙天子就要龙归大海,薛仁贵这娃也拼了命,要不说同过窗的哥们就是靠谱呢,别人都不敢去,人家薛仁贵就不怕,就见这货爬上内宫的大门嗷嗷乱叫,一个劲的给李治示警,可李治泡在温柔乡里正高兴,哪里会理会外面谁在瞎咋呼啊!
薛仁贵嗓子喊哑了也没把个李治喊出来,在蹲在墙上生闷气,只见一个黑影冲到了大门口,抱起块大石头冲着宫门就砸了过去,嗷嗷叫着就往里冲,边往里跑他还边在那喊:“薛仁贵,你缺心眼啊!这么深的后宫你再喊陛下也听不清啊,赶紧进去给他说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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