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战寒爵望着他,幽邃莫测的目光带着探究的表情。良久才感慨道:“就这样把你二爷爷的手指头砍下来,不觉得有些残忍吗?”
战夙的身板挺得笔直,他的气场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摄人心魄。
“爹地,战家的那些龌龊事,你能睁只眼闭只眼,我却不做不到。”
战寒爵望着夙夙,温柔的眉眼泛起浅浅的涟漪。
“曾几何时,我也有跟你一样的宏伟蓝图。我要把藏污纳垢清理干净,让战家变得清明干净。”
夙夙微愣:“爹地为何后来改变了主意?”
战寒爵道:“因为你的妈咪。他把我的戾气去除了,把我的逆鳞给拔了。”
战夙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妈咪才不会阻止你做你要做的事情?”
战寒爵道:“不是她阻止我。而是我自己不愿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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