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又在田庄台内展开,不时的爆炸声那是清兵伤员点燃炸药包与日军同归于尽的绝唱。而此时光绪身边已经集中了一个连的兵力。那是永山拼凑出来紧紧跟皇上保护皇上的。可光绪一冲进镇子,也不和第五师团纠缠。径直冲了过去,冲进清军设在田庄台的指挥部内。
“别开枪,别开枪。朕又回来了。”光绪一路跑在最前面,满脸笑嘻嘻的对着拿着把机枪守大门的伤员说道。呀的,真奢侈,拿炮弹排在前面当机枪架。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屯集在田庄台的军火本是为辽河三军准备的。突然被日军包围后,军火明显的多了起来,第二师奢侈的打了七天。也正是这种奢侈的打法,才让第二师5000多人顶住了日军二万多人的轮番进攻。但是还是剩下很多,带不走的全部集中在这里,反正要全部销毁,所以干脆摆在最前面。用机枪守住大门。日军开枪指不定就打中哪个炮弹,不开枪想冲过四挺重机枪不死个千把人也没机会。就算能冲过去。后面每个库房内都有一个抱着炸药包的伤员。只要有一个能引爆。这所有的弹药日本人一个也别想拿走。
现在第六团冲不出去了,只能回头去和第七团汇合,如此一来弹药就可能不太够了。所以光绪第一时间冲回指挥部就是为了能多拿些弹药。守门的伤兵见皇上又跑回来了,一着急说了一句话:“皇上您怎么能回来呢?”
“这个……”光绪被问的一下子口无言:“这个——回来看看你们呀。哈哈。”
“没办法,冲不出去。”光绪解释到:“我们马上向南和第七团汇合。过来拿点弹药。这里最后还是要单独留下你们呀。”
“没事的皇上。这里有我们断后。”说完守门的伤兵大声叫道:“后面的家伙听着,皇上回来取弹药。都他娘的小心点。别伤着了皇上。”
光绪指挥着部队拿取弹药:“多拿子弹。每人抗一箱。动作要快。”
“皇上。七团六连奉命接应皇上。”第七团得知皇上与六团退回田庄台后,立刻派了一个连前来接应。
“别废话,拿东西。”光绪指着墙角边摆着的铁丝圈说:“把那些铁丝都带走。”
第五师团前锋一个小队最后还是被全歼在田庄台镇内,而第五师团大部虽然登上了辽河西岸。包括刚过桥的野津道贯,一起被反攻回来的清军第六团死死的压在河滩上。等到北面的第三师团夹攻而来,清军放弃阵地这才最终进入田庄台。
“师团长阁下,我们包围了清军在田庄台内的军火库。只是军火库防守严密三次冲锋都被打退。”已经升任师团参谋的野原幸之助沮丧的说:“清军用炮弹做掩体,我军跟本不敢开枪。”
野津道贯望着大门外的四挺机枪以及架在屋顶的十挺机枪,还有围绕院子成片的帝国勇士的尸体,摇了摇头:“先围着,等大山岩大将到了再行商议。”说完问起了战况。
野津道贯得知了清军不断向南后撤,清军第六团和第七团已经汇合。战局打了现在,已经失去了围歼一部清军的可能。野津道贯深深感叹,清国皇帝亲征带来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大本营和辽河日军指挥部的估计。没想到,清国皇帝竟然像普通士兵一样战斗在第一线。
“断后的部队竟然又是清国皇帝。”对于清国皇帝处处为部队断后的行为,野津道贯实感无奈:“你是个皇帝,不是个士兵。”
“野津君,我们又见面了。”走在部队最后面的光绪,笑嘻嘻的看着野津道贯:“这次可没有照像机哟。”
天色已经亮了起来,但光绪调侃的语气实在让野津道贯很难受。如果你不是清国皇帝,如果不是西方各国施压,解决你只要一颗子弹。但是这就是事实,在各方的压力下,帝国勇士们没一个敢对清国皇帝动手的。
“陛下,贵国第二师主力已经成功的突围了,在大日本帝**队的包围圈内只有你们不到二千人了。而此刻的大日本帝国皇军有二万人。难道陛下以为可以凭二千人抵挡的住吗?”野津道贯也是脸带微笑的说道:“陛下,投降吧。我们会给您一个皇帝应有的待遇。”
“吹,吹,接着吹吧。”光绪藐视道:“你们包围田庄台的兵力满打满算二万人顶了天。七天来,我军一共打出了上百万发子弹和几千枚炮弹。难道打中的都是猪呀狗呀?朕计算过你们的兵力,现在就是把伤兵都算上顶破天去也就一万五千人。而你们的可用作战兵力也就一万人多点。”
“就算是一万人,也是你们的五倍之多。难道陛下区区二千残兵能够挡的住?”
“拜托,我们是防守方,不进攻的防守方。有地利之便,一万人可能挡不住,但顶住你们三五千人还是没问题的。但你们敢把一万人全部投入进攻吗?难道你们身后的清军都是假的不成。拜托你好好想想,朕是大清国皇帝,各部清军岂敢见死不救。你们一面要进攻朕的防线,还要不停应对后面的清军。再加上留有的预备队,你们一次能投入四千人进攻就不错了。防守方一打二是个人都知道守的住。”
“难道陛下就不怕我们发起强攻?”
“怕个屁。朕这里还有二千人,等你们杀光这二千人冲到朕面前,一天时间少不了吧。而你们身后的清军至少可以调动三万人进攻。难道真让其它各部清军跟在你们身后暴你们的菊花?还是你以为三万清军半天暴不光你们一万多条东西?”
“皇上,暴菊花是什么意思?”一个清兵不解的问道。
光绪用中指一捅这个清兵的屁股中间:“这就叫暴菊花。”这一下清军们轰然大笑。
这下子清兵更不解了:“既然如此,为何日本还要用菊花做为标志。难道天生是给人暴的?”
“也许吧。谁知道呢。下次你自己去东京抓日本天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光绪的话再次让清军阵地上笑起一片。
又输了,再一次输给清国皇帝。这哪像是一个皇帝,说起话来跟路边的流氓差不多。野津道贯也不想再多说了:“陛下,事实胜与雄辩。战场上见吧。”
光绪也深下脸来:“那就让我们看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光绪大手一挥:“我们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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