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这些年来他尽琢磨着抢我生意了。现在断了腿更好,让他躺上两、三个月,我把丝绸市场垄断过来。”戚谨苛一想到在生意场上和拓禹争得个不相上下,心里就是好大不痛快。
他堂堂的戚家公子,把握着一国的经济命脉,却偏偏总是被这个拓禹截胡,他能甘心嘛。
梓苓见三师兄嘟起腮帮子的模样,也不再说什么。看了看这间房,问道:“今晚我住这儿?”
“嗯。”戚谨苛点头。
梓苓又问:“那三师兄你呢?”
“我去他那边。”
“看来三师兄还是关心拓禹的。”梓苓一笑。她觉得三师兄应该和拓禹有很好的交情,只不过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
“关心个屁。我得看着他,别让他找机会钻你这屋来。梓苓,我们三个师兄顺着青州那条路找了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后来才发现你和他扮做了私奔的小情人。他可是条狼,梓苓,你当心他把你吃了。”
戚谨苛说到这里,声音忍不住都大了起来。他们打小就呵护着的小师妹啊,那么单纯可人,怎么就被那条恶狼骗了呢。拐走了不说,还扮什么私奔?
“戚老病!”隔壁传来拓禹的声音:“你别背后说我的坏话,我哪里是狼?我就是一只猫,病猫。梓苓你回来,我腿疼动不了,可我……我想尿尿。”
“噗”梓苓听着拓禹在那边喊着,差点笑抽了。
不过戚谨苛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按住梓苓的肩膀道:“梓苓你还笑,你若是还俗了,师兄们给你千挑万选个好婆家。千万不要被那臭不要脸的家伙的一张好看的脸蛋给迷住了。你听听他恬不知耻的叫唤,还有羞没羞了。”
梓苓笑眯眯的,同样的把手搭在三师兄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道:“三师兄啊,你还记不记得,在山上的时候,你们三位师兄的衣服都是谁洗的?”
“是你啊,梓苓。三师兄谢谢你。”戚谨苛听着有些不对劲儿,但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梓苓又问:“那你记不记得,你们一早上起来,裤子、床单湿了一片,谁帮你们换床单的?”
“啊!梓苓,你……”戚谨苛的脸顿时红了一片。嘴角抽了半天才道:“我们还不是以为梓苓你是男孩子,所以就……就没有那么多顾忌嘛。反正都是男人,晚上那些事,那些春梦了无痕都是正常,正常。”
“所以啊,三师兄你别误会,他没有拐走我。我不过是把他当成和你们一样的兄弟而已。他现在真的受伤了,我送他回京城,然后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办。回头我就自己回山上去找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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