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梓苓一把抢回了笛子,凑到嘴边就要吹动。
拓禹连忙一把又抢回来,愤愤又恨恨的道:“就算要吹,也得洗洗再吹啊?谁知道那胡人有没有口臭?牙齿是不是黄的?洗洗,得好好的洗洗才行。”
“拓禹!你成心恶心我是不是?”梓苓气得跳脚,真想狠狠的甩拓禹一个巴掌。
原本梓苓还觉得这玉笛莹润通透,又是上古驭兽的神器,喜欢的不得了呢。
现在听拓禹这么一说,梓苓竟然真的觉得那笛子挺脏的。别说洗洗,就是搓搓都有些不想要了。
拓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会有这样意外的效果,忙抓过那笛子道:“梓苓啊,既然你都觉得恶心了,那还是不要学了。或者,我回头给你找一支干净的,玉质更好的,但是从来没有人吹奏过得来教你吧。”
“哼”梓苓虽然气愤难当,但是再看那支玉笛,也真心不想学了。
拓禹则是美滋滋的将笛子收在了自己的身边。
又走了两天的路程,前面已经可以看到一座巍峨的高山了。那山脚下一条蜿蜒的小溪在阳光中好像一条银白的缎带。
拓禹指着那小溪道:“梓苓,顺着那溪水走,走到源头就是西山书院的所在了。”
“呃呃?那座山不是叫西山?西山书院不是在山上?”梓苓看看之前遇到的一个樵夫画给他们的简易地图,知道那座山峰叫明阳峰,根本就不叫西山啊。
“哈哈,梓苓,你是有多可爱呢。西山书院只是书院的名字,并不是说这书院就一定是要建在西山上的。就好像少林寺也是在嵩山上,并不是在少林山啊。”
拓禹几乎笑得岔气,顺着梓苓已经过耳的发丝,忍不住又多抓了几下。
梓苓一把将拓禹的手拍掉,愤愤不平的朝着拓禹瞪起了眼睛。
自从梓苓的头发日渐长长之后,拓禹就喜欢这样摸她的头发。那感觉怎么就像是在摸着一只小猫或狗狗呢。
梓苓最不喜欢这种被当作小宠物呵护的感觉了。还是之前她手提着拓禹耀武扬威的时候最为畅快了。
不过越是接触时间久了,梓苓就越发现了拓禹的“缺点”,除了太粘人就是太霸道。如果是有什么人想要接近梓苓,那么女的、雌性的都可以。如果是男的、雄性的,别说是豹子阿金或是金丝猴小金,就连一条路过的狗狗,来到梓苓的脚边,拓禹都恨不得分辨个性别。
这种完全的差别对待,让梓苓觉得拓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更何况遇到了樵夫啊、猎户什么的都是男人,拓禹就干脆将梓苓掩在身后,好像人家会吃人似的。
看到梓苓瞪着自己的模样,拓禹心中又爱又酸,叹了口气道:“梓苓,你那般哀怨的模样为哪般呢?你难道不知道,为了你不被别人觊觎,我要费尽多少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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