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潇被她逼得有点着急,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能吭出一个所以然来,正在他苦恼着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解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骤然响起。
“我来接电话。”他慌忙拿过来接听,又一次的选择绕开这个问题。
听了电话里阿诺报告的事情后,尽管很不想说,他也不得不愁着脸,回头对冷鸢凝重道,“苏西泽醒了。”
毫无预警的话,让冷鸢眼神滞了滞,心尖上好似有瞬间的刺痛扎过,一闪而逝,连余韵也来不及捕捉。
良久,长长吐出一口气,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她站起身,拽起他,“走吧。”
内心里是很不想让冷鸢去面对苏西泽的,就算是他也看得出来,苏西泽已经变成了一根刺,扎在冷鸢心底最狠最硬最利,怎么也拔不出来的那根刺。
这根刺放着不管不行,放任不管会驻扎在她心底太久,导致她可能会全身被毒液侵蚀,腐烂,而管,则是越扎越痛。
不论哪一种结果,都已经让她置身囫囵中,进或退,都是鲜血淋漓。
这就是苏西泽一次又一次用她或者他的血,刻印到她的骨头里的刺,不管中个原因是什么,目的和其中又充满了多少城府算计,都不得不承认,他做得,很成功……
来到医院,冷鸢跟许潇直奔苏西泽所在的病房,可刚乘电梯来到这一层楼时。整个走廊都笼罩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氛。
走漏上,围聚着许多医生护士跟病人,人数不下五十个,全部站在走廊的两侧,一见冷鸢跟许潇从电梯里出来,纷纷扭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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