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穿插在她乌黑顺滑的发间,用力按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挣扎逃脱自己的禁锢,更让她不得不被动的承受这个吻,他像是发了狂一样,漆黑暗沉的眸中似乎晕染了一抹赤色。
叶寒烟起初还只是小幅度挣扎,可是到后来,发现这男人简直跟疯了一样,堵得她根本呼吸不过来,胸腔的氧气也是一点一点被夺取殆尽,几乎就是要弄死她……
她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肩,瞪着眼睛,用尽权力控诉她对他此刻的行为有多不满。
滚烫的舌尖在她口腔里肆意席卷,将每一寸地方都狠狠刷过一遍,犹如在宣誓着主权。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暴戾。
可是到最后她的手不能动的时候,靳湛北心口猛地一跳,才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苍白了脸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整张脸都透着一股被狠狠蹂躏之后的惨状。
他想说点什么,可是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死寂的车里都只有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甚至希望她此刻怒目而视,瞪他、骂他,说点什么,也不是那样捂着心口一言不发。
其实他不知道,叶寒烟确实是想骂他的,不止是骂,还想打他呢,可是此时此刻,别说是打骂了,她就连抬头的力气的都没有,身体所有的机能都叫嚣着缺氧。
这个疯子,神经病,真他妈日了狗!
嘴里都是麻的,仿佛失去了知觉,唯有那一丝丝被咬之后的痛感清晰传来。
叶寒烟闭了闭眼,许久才靠在座椅上,慢慢平静下来。
“靳……”
“叶寒烟。”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他骤然打断了他。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盯着她,生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来。所以在她说话的刹那,便不由自主道:“你成功了。”
她一怔。
靳湛北看着她茫然的双眼,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嘶哑的嗓音缓缓道,“我让你勾搭,我来娶你。”男人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几乎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不准嫁给他,恩?”
叶寒烟猛地震了震,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根本就在做梦。
“什么?”
她睫毛颤抖着缓缓抬眸,脸色苍白,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她刚刚说,发现自己勾搭不到他,所以不能一辈子吊死在一棵树上,要趁着年轻……
“我说我来娶你。”
靳湛北重复着刚才那句话,原本这是他最不屑的事,可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没有原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一切,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我来娶你,不准嫁给秦笙,也没有其他男人。你这辈子只能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听懂了吗?”
“……”
叶寒烟还是茫茫然的反应不过来,双眸怔怔地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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