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凤赶紧上前,扶着半醉的颜良坐下,颜良方一坐下,虎臂顺势一拉,便将关凤的娇躯拉入了怀中,那因常年骑马而生成的大肥臀,沉甸甸的便压在了颜良的双腿上。
关凤能够感觉得到,今日的颜良太过兴奋,浑身如一头蓄势的野兽一般,有用不完的劲力,今夜不知又要如何在自己身上发泄。
心中暗暗有些担忧,关凤却又不敢稍有表露,只陪着笑颜,任由颜良的虎掌在她浑身上下游移揉抚。
“大王今已得徐州,不知何时将进军河北,全取天下啊?”关凤笑盈盈的问道。
颜良抚抓着那酥物,冷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本王必举兵北上,夺了河北,灭了你那大耳贼伯父。”
颜良那轻描淡写的言语中,却充满了慑人的寒意,只令关凤听着心中为之一寒。
“那大王夺了河北后,不知会如何处置臣妾的父亲呢?”关凤试探着问道。
颜良冷冷道:“你父若识时务,或许本王还会考虑给你几分薄面,倘若他不识抬举,继续跟本王作对,哼——”
那一声冷哼之中,凛烈的杀机如刃迸射。
关凤娇躯一颤,她顿时明白了,尽管自己眼下已是颜良的女人,但颜良却绝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的父亲关羽。
关羽的生死,完全就在于关羽是否会选择顽抗到底。
关凤却又清楚,以她父亲那般高傲的性子,必不肯向颜良屈服,多半会血战到底。
“唉,父亲啊,女儿已算尽孝,你是生是死,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关凤心中暗叹,却不敢再多问,只恐惹恼了颜良,当下只陪起媚笑,殷勤的伺候颜良。
血脉贲张的颜良,也没那多前戏,猛然前关凤身子翻倒在榻上,那虎熊之躯,便是扑将了上去。
烛火熏熏的房中,春色骤然而起。
颜良边是肆意征伐,边是狂笑:“关羽,你不是死也要跟本王作对吗,本王现在就享用着你的女儿,你能奈我何,哈哈——”
肆意的狂笑中,颜良抖擞精神,征伐愈烈。
而关凤那只紧咬着红唇,满脸的红晕如霞,尽量的说服自己忘记身份,隐忍着耻,忍受着身上那男人的耕犁。
男人的狂笑,女人的哼吟声,交织在一起,穿越窗缝,回荡在那天寒地冻的夜色之中。
……
七百里外,临朐。
军帐中,关羽在喝着闷酒,那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恨与痛苦。
儿子关平,爱将廖化,还有女儿关,均已离自己而去,就连跟随自己多年谋士鲁肃,也为自己亲手所杀。
苦心经营的徐州军团就此覆没,此时的关羽,已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一杯酒下肚,关羽的脑海之中,不禁又浮现起了郯城一败的时情景。
郯城之外,颜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肆意的**女儿关凤的画面,如幽灵一般,纠缠着关羽,让他无时无刻不处于羞耻的折磨之中。
啪!
愤恨的关羽,猛的将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道:“颜贼,你对我关羽的污辱,我早晚必会叫你十倍报还,你等着吧,我必亲手夺还徐州。”
愤愤不平中,帐外有亲军来报,言是诸葛军师从邺城赶来了临朐前线,目下已在王帐,燕王传他前去共商大计。
关羽只得压下怒火,理了理情绪,前往王帐中。
一入王帐时,关羽便看到刘备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孔明虽轻摇羽扇,但表情同样凝重。
关羽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君臣之礼已毕,关羽道:“军师,不知你此番从邺城带了多少兵马来,可够我军反攻,夺还徐州。”
诸葛亮干咳了几声,说道:“不瞒云长,亮此番前来,只带了一万兵马。”
“一万兵马?”关羽脸色一沉,“只这点兵马,如何能够反攻。”
诸葛亮不语,只看向刘备。
刘备叹道:“云长啊,本王已决定,不再反攻徐州了。”
关羽神色一变,急道:“徐州乃中原屏障,倘为颜贼所据,则青兖二州势将难保,岂能不夺还?”
“军师,你跟云长讲一讲你的战略吧。”刘备摆手道。
诸葛亮轻咳了一声,缓缓道:“颜良今得徐州,北面又拿下了辽东,其势已是盛极一时,而我军损兵失地,实力大损,在目下这种情况下,显然已没有实力再收复徐州。”
关羽眉头一凝,辽东的消息,他还是刚刚得知,这惊人的消息,令他的斗志又是一挫。
“不光收复不了徐州,以我军眼下兵力,根本无法支撑两线作战,倘若颜良大军北上,我们只怕连兖青二州也守之不住。”
“所以,亮给大王的意见是,将青兖二州之民,尽数迁往河北,将二州南面诸郡尽皆弃却,只留几万兵马固守黄河南岸的诸处要地,以拱卫河北。”
听得诸葛亮的战略,关羽的脸色,转眼已是阴沉之极。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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