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血从鼻翼处流了下来,身体越来越热了,云浅歌拿出帕子擦了擦,冷静的垂了眸:“我喜欢的人,上天入地,无人可以代替,二哥,你会遇见更优秀的女孩子的,你,一定会要幸福的。”
云浅歌在心里暗自发誓,既然她对二哥动了心,那一定要趁还没有爱上二哥之前立刻抽身才行,记住,二哥,只能是她的二哥。
她的话像是一记闷棍狠狠的打在百里鸿哲的脸上,因为手心握的太紧,他的指甲都刺入了血肉,割出了鲜血也不知道。少年抬手摸了摸鼻子自嘲的轻笑,就连是替身,三妹都不愿意呢,看来三妹的心里当真是一点也没有自己,只怕是爱惨了上官凝吧。
百里鸿哲担忧的看着她因为中毒而红的不正常的脸,心里仿若攀上了无数的藤曼,使劲的勒着,疼得他快要无法无法呼吸,最后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我让人去给你准备沐浴。”
“谢谢你,二哥。”云浅歌感激的对他笑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失落。
“吱呀。”门突然被人推开。
云浅歌愕然睁大了嘴巴,一个点头哈腰的杀手将一男子领了进来,那名男子头戴莲花型玉冠,身着白色锦衣,面容俊美,堪比天人之姿,灯光在他的周身洒下一片清清冷冷的光华,男子走进来,侧过头便看见衣冠不整的云浅歌以及只着一件里衣的百里鸿哲。
万俟浩宇澄如秋月的眼睛暗了暗,冷笑着勾唇嘲讽:“鸿哲公子还未出阁吧?一个没有出阁的男儿家竟然只着一件里衣站在女人家的房里,恐怕不合规矩吧。”
哪里是不合规矩,是非常不合规矩!要知道天元王朝的哪家男儿要是未出阁便随随便便躺在一个女人房里,不止是嫁不出去这么简单,还是要被浸猪笼的。
百里鸿哲脸色一刹那间苍白如纸,虽然他从小在将军府长大,性子是比其它的男子要硬气一些,只是国家的法律他也是知道的,一股寒气直窜背心,他却仍笔直的站在原地,刚折不屈。手指一瞬间冰凉,这一刻他竟然无措的不知道要作何反映,却就在这时,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拉进他的手里,百里鸿哲一怔,万俟浩宇眼光一凝。
空气里一阵诡异的气息,只见云浅歌轻轻的握着少年的手,嘴角渐渐弯起一个如空谷幽兰般纯洁美好的笑容,她一手捏着染血的手帕,一手拉着他,给了少年一个安心的眼神对万俟浩宇说道:“浩宇,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你若不信的话,可以看二哥的守宫砂。”
她是在帮他说话?呵,连他都没能上过她的床,凭什么这个外人都可以,万俟浩宇冷了冷眸,心里似是打翻了醋坛,很不是滋味。
他扫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觉得很是刺眼,最后,他将目光停留在百里鸿哲微肿的唇瓣上,他的语气更加毫不留情,冷冽如冰,暗含讥讽之意:“光是守宫砂有什么用?他连嘴唇都被亲肿了,你们这也够激烈的啊,如果我不来的话,是不是已经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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