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二哥,你放手啦,好痒,哈哈哈哈,我都没病吃什么药啊。”云浅歌被饶的又想哭又想笑,一双水晶晶的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极了,偏偏嘴里还被饶的哈哈直笑,真是……好痛苦啊,呜呜。
百里鸿哲见她真哭了,也慌了神,从蝶衣手里接过药,笑眯眯是吹了吹:“还想骗我,你在皇宫的英勇事迹你的婢女已经和我说了呢,快把药给喝了吧。”
蝶衣!!!云浅歌好气又好笑的瞪着眼睛看着偷笑的蝶衣,正欲发作,蝶衣却抬起手,坐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恍然大悟:“啊!日管家说找我有事呢,我得赶紧去一趟,公主,奴婢先退下了啊。”
说完,某女风风火火的来,又一阵风似的溜了。
“三妹,乖乖喝药吧。”英俊少年端着药碗像她递了过来,眼角眉梢都是清柔的暖意。
看着那碗黑糊糊的药体,云浅歌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她可怜兮兮的瘪瘪嘴:“可不可不喝啊?”
少年身着朗月袍,容颜在阳光中越发温和,他摇摇头将手中的药丸递到她嘴巴,点了点女子的鼻梁,简单明了的说了两个字:“不行。”
“唔,可是我最不喜欢喝药了。”云浅歌楚楚可怜的眨巴眨巴自己的泪眼,看到没有,她真的很可怜哦。
百里鸿哲如晨雾般的眸子里尽是温柔的笑意,无可奈何的勾了勾自己的鼻尖,轻笑道:“三妹真的不喝吗?那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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