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妹贴好了,少年这才将她放下来,看着三妹微红的耳尖,百里鸿哲勾起唇角,一种名为幸福的涟漪在心中荡漾起来,三妹因为他脸红了,是不是说明他离三妹的心又近了一步呢?
“三姐,你要吃灶糖吗?”一个清秀的男子从屋里出来,他端着一盘精致的小碟,碟上放着堆成小金字塔的灶糖,好看极了。
“誒……要吃要吃!”正尴尬的要死的云浅歌终于找到救星了,她捻了一块东方明轩端来的灶糖送入嘴中,好甜,云浅歌被甜的皱了眉头,唔,她还是喜欢吃肉,原谅她这个肉食动物。
男子身着青衣,寡淡素净的颜色,却将他衬得清秀俊逸,柔柔弱弱的惹人怜爱,细密的睫毛扑闪扑闪,满是希翼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很……很甜啊?”
唔,古代的灶糖就是麦芽糖,长条形,粘性很大,也不知道明轩放了多少糖才会这么甜,云浅歌见四弟饱含期待的目光,愣是将快皱到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的眉头舒展,展颜一笑:“不会,很好吃呢。”
东方明轩一听,高兴的扬起一抹笑颜,而后愤愤的嘟囔:“就知道大姐又骗我了,哪里会甜嘛,我明明只放了三勺糖而已。”
“是啊是啊,我只是照常识说的罢了,东方明轩,到底甜不甜你不知道自己尝尝啊!”司徒乐萱用手滑着轮椅走了上来,她穿着天蓝色的夹袄坐在轮椅上,腿上搭了一条厚厚的毛绒毯子,将轮椅滑到东方明轩身前抬手就给了男子一个暴栗。
青衣男子用手捂着手,眼泪汪汪的咬了咬唇瓣,委屈的就像是谁家遗弃的小狗狗:“才不要呢,我第一次一定要三姐一个人品尝。”
云浅歌的属下们相视一笑,百里鸿哲好笑的勾了勾鼻尖,云浅歌头疼的抚额,大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明轩凶巴巴的嘛,有风吹过,恍惚中,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从前,只是,有什么地方已经不一样了呢,是的,她不是华佗,她也有无力的时候,她治好了大姐身上的毒,却留下了病根,这病根,再也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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