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拖着一个病号,中间会偶尔下马休憩一会,替文逸之熬药,或者是让他下马车透透气,就这么周周转转,原本两天两夜就能到达的路程,就这么耗费了三天。
云凌山和好三座大山相连,分别是栾山,峰山,天山。这四座山远远相互掩印在白云之中,巍峨雄伟,气势绵绵。
戴着面纱的云浅歌站在山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尼玛啊,这么高的山爬上去还不得累死个人啊,再说,她的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个病秧子……
云浅歌将目光扫向旁边的马车上,马车盖的严严实实的,却仍然能听见男子断断续续,低低浅浅的咳嗽声。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得了,就凭这风都能吹倒的文逸之也别想爬到山顶去,还是先找客栈住下给师傅飞鸽传书让她下来接人吧。
云浅歌打定注意就上了马车,催促车夫在天黑之前找个客栈。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啊公子!!!!!”马车内响起知画杀猪般似的哭嚎声。
“叫什么叫什么,你公子才没死呢。”云浅歌敲着车窗子不爽的嚷嚷,不悦的瞪了知画几眼继续嗑瓜子。
你还说没事,公子咳的血越来越多,你这个庸……”护主心切的知画突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看见公子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让他噤声的手势,他眼泪汪汪的把剩下的话收回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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