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师父给您的信。”知画气喘吁吁的将信呈了上去。
云浅歌打开信:徒儿,你已经学有所成,为师就去麒麟国游玩去了。不要想我,因为我不会想你。不要来找我,因为你也找不到我。收拾好你就赶紧下山吧:注意,在两年后将是你人生的大劫,不要靠近有水的地方。
劫数么?
“你们看了么?”她挑眉,手中的信封被自己撕成粉碎,细小的白色碎片像是花瓣从手心滑落到桌上。
病美人不言不语的摇头,重新开始替公子喂饭的知画也跟着摇头。
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等找个时间用催眠术催眠他们,问问就知道了。她从座位上站起,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到位了,逸之你慢慢吃吧。”
见文逸之对自己露出一个清清柔柔的笑,她才神色复杂的转身离开,这个文逸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桃花林中,那明媚的女子握着一柄软剑,勤奋习武,那剑锋所划之处,就连空气都有短暂的凝结,细小的桃花瓣竟是被软剑生生割成了两半,而那剑身的每一次划动都带起了一道银白的光线,宛如月下之痕冰冷,又似水波之纹清浅。
她在那一头使剑,他便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听见,每一道剑气使去之处,他都能听见一道细微的剑鸣声,当她的剑法越来越快,那声声剑鸣声也被她谱出了一道冰冷的乐曲,从她的剑鸣声来看,公主的武功越来越强了。
天色已近黄昏,红色的晚霞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
一双素白的手拍上他的肩头:“喂,文逸之,你又在偷看我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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