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演的情真意切,而这边看戏的人却冷下一张脸,她怎么不记得她这样对待过这个婢女了?自从上次见了这个婢女一面,她就眼不见为净,让蝶衣把她安排到浣衣院了,每天洗洗衣服都能把手弄到这地步?这忧忧确定是在洗衣服而不是在洗刀子?
慕容熙愕然的盯着忧忧手上的伤痕,心里对表妹更是恨铁不成钢,这表妹的性子就和发羊癫疯似的反复无常,下起狠手来根本不把人当人看,亏他还以为她变好了,果然狗改不了****。
“噗通。”忧忧不顾地上的石子重重的跪了下去,地上的石子陷入了肉中流出鲜血她也不在乎,而是突然拉上男人的衣摆,委屈的红了眼眶,哽咽的央求道:“公子,奴婢求求您,就让奴婢跟随在您左右吧,奴婢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想报答公主您对奴婢的恩情。”
云浅歌凉薄的勾起唇角,想接近慕容熙就接近慕容熙好了,可是朝她泼脏水,利用她污蔑她就别怪她不淡定了,忧忧是吧,这笔帐我云浅歌记下了。
她摸了摸袖子,拿出一支透明管子,管子里封闭着浅黄色的花粉,这些花粉本来是她拿来用药的,不过这个忧忧这么喜欢装可怜,那她就好心帮她一把咯,要可怜就再可怜一点才来的逼真嘛。
她揭开覆在管子上的布条,内力凝聚于掌心,朝管子底部拍去,等内力逼出药粉后,再用内力催动药粉朝忧忧的手臂上飞散而去。
“公子,您就答应奴婢吧,嘤嘤嘤。”那厢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的危险,还在继续发挥着自己的表演力,在拉着熙公子衣摆的同时,伤痕交错,惨不忍睹的手又在她看似无意间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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