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们都快被吓蒙了,挖都够折腾了,这还带敲的,这不是加快堤坝的崩塌速度么?
“头儿,你想个法子啊,难道真的由这个女人在这胡乱折腾吗?”一个大婶看不过去了,走上前就连语气都对王治带上了埋怨,第一,这个疯女人是头儿带来的。第二,头儿竟然也不去劝劝这女人,还由着她胡来,难道真是被美色所迷,而忘了根本了么?
王治真的被美色所迷吗?不是的,虽然不可否认这位小姐的确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只是他再糊涂也不会拿益州开玩笑。
“算了,随她吧。”少年羞愧的挠挠头,笑道。也许在刚刚他还保持怀疑,可现在他深信不疑,即使知道有危险,这位小姐都不惜性命跳进洞内勘察土质,如果他没有猜错,她将每处的土质都取了一些出来,再加上她嘴里时不时喃喃而出的一些专业术词,他虽然没听懂全部,可有几个词他倒是听的懂的。
沾性土,比重,净水量……
这些是水利工程里要用到的勘测语,虽然不知道这位小姐的方法他没有见过,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这位小姐在用自己的方式勘测土质。
能懂的,不能懂的,都在告诉自己,这位小姐的本事可大着呢。
“小姐,可有什么问题?”见云浅歌让她的手下重新封住洞,并将所有瓶子都收进袖中,王治这才急忙开口,希望云浅歌能够指点一二。
“我都不懂,我怎么知道有什么问题?”云浅歌从洞里爬上来,扬起眉冷嘲热讽的哼了一句,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漠然离去。
背着光的少年被她的这句话噎的死死的,脸部线条在阳光中显得有些僵硬,他愧疚的抿起薄唇,腰杆却挺的直直的,活像是做错了事的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孩子。
是啊,他错怪她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