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道路上缓缓的行驶着,因为治疗好了瘟疫,且人们利用王治去世前留下的图纸兴修水利,四处都可以看见被小水流灌溉的田野,以及好看的小河湖泊,在路过堤坝的时候,她明显看到堤坝较之以前在高度与建筑方式都有所增强,这样的堤坝想要坍塌还是很不易的。
在堤坝的旁边竟是竖着大大的人像石雕,石雕很干净,看的出来每天都有人打扫,而石雕上的刻的是一个少年,他面容英俊,身姿高挺,正拿着图纸一手指向远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云浅歌素手掀着车帘,望着石雕,恍惚中又想起了那个憨厚老实的他,还有那双智慧又略带闪躲的眼,王治,一个羞涩的人呢。
她扬唇,手里的纸张有些轻微捏紧,如果王治看到如今的成果,应该会觉得欣慰吧,他虽然已经去世,但他的贡献会在人们的心里与世长存。
“三妹,不要难过。”宽大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掌,暖暖的,百里鸿哲担忧的看着三妹,心里为她的悲伤而心疼着。
云浅歌这才放下车帘,有些疲惫的在软塌上躺下,像是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二哥的坏里,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二哥,这次谢谢你。”
“夫妻之间怎可如此生疏?”他哭笑不得的捏捏她的小鼻子。
云浅歌敛了敛眸子:“谢谢你,接受诗诗。”她在心里想:是啊,她是有多可恶,才让自己的夫君去养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换成是谁都不会开心的吧,她以为她要对二哥做很久的思想工作,实际上在她把她的意思表达给二哥后,二哥就欣然应允了,全世界再也找不出像二哥这么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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