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没打他……
旗麟慢慢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狱泽野终于卸下坚强外壳的脆弱姿态。
深深的自责和内疚……
他有什么理由去怪旗麟?
那个孩子是宫外孕,根本就注定不能活下来的孩子!
他有什么资格把自己的错怪在旗麟身上。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狱泽野的错!
“滚……”哽塞的强行克制嗓音。
狱泽野掐住旗麟的脖子,朝门口狠狠一甩:“滚。”
旗麟打了个咧咧,看了看狱泽野还滴着血的手掌,转身离开书房。
书房门口外面,站着一个人。
旗麟惊顿住身子,立刻擦了擦泛红的眼圈儿。
殷梓涵,在这儿站了多久?
“少爷的手被酒瓶划破了。”
“……我知道了。”
殷梓涵淡淡的冲旗麟点了点头,口气平静。
旗麟的心莫名再次一抽痛。
犹豫了一会儿,从殷梓涵身边擦身而过。
耳边飘来一句推心置腹的道歉:“对不起……”
殷梓涵听到了。
—◆—◆—迷情囚鸟前篇—◆—◆—
如果可以,殷梓涵本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如果狱泽野知道宝宝没了,他一定会内疚自责。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可又习惯性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
殷梓涵苦恼的一笑,笑容里有一丝苦涩,难过,也有一丝幸福。
咔——
当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浓郁刺鼻的酒气。
—◆—◆—迷情囚鸟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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