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我就是，连这个你都要怀疑吗？你可以不负责任，但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米娅掀起被子，露出床单上的血，呜呜地哭得更厉害。
她真打算强装到底了。
秦殊很无语，这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撇撇嘴，很不屑地说：“米娅，你不会以为我会孤陋寡闻到连个修复手术都不知道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米娅脸色大变。
秦殊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别装了，不累吗？施越达银行的大小姐！”
“你……”听他忽然说出自己的身份，米娅觉得自己坚守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了似的，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秦殊又抽了口烟，把烟头弹出去，烟头正好落在烟灰缸里，他又慢腾腾地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米娅小姐，我的火机没气了，麻烦你把床头柜上的火柴递给我。”
米娅看着他，心头发虚，轻飘飘的，感觉自己似乎赔了夫人又折兵，被秦殊睡了，却什么都没得到，咬咬牙，伸手拿起火柴，递给秦殊。
“谢谢！”秦殊划了一根火柴把烟点上，眯眼看着她，似乎很关心似的，“米娅小姐，做那些手术疼不疼？听说是些小手术，不过真的很实用，至少我得到了实在的好处，在这里深表感谢！”
米娅再也装不下去，脸色沉峻下来，咬牙冷冷地看着他：“秦殊，你到底知道多少？”
秦殊撇嘴一笑：“该知道的似乎我都知道了，你煞费苦心地动手术，现在又把自己弄得发烧，这些戏码真的很精彩，我看得很过瘾，都忍不住想给你颁个影后的桂冠了。但演戏总归是演戏，咱们始终都是要面对现实的，现在可以开诚布公地说话了吗？”
米娅忽然苦笑：“就是说，我一直像个小丑似的被你看戏还不自知？”
“不，米娅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秦殊眯着眼睛，伸手摩挲了一下她尖尖酥滑的下巴，“你一点都不丑的，怎么能是小丑呢？你反倒让我很享受，相当享受，我以后会很怀念这种感觉的！”
“秦殊，你……你简直不是人！”
米娅真觉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了，猛地坐起身，大声怒骂。
“不是人？”秦殊的反应却很平静，平静极了，摇摇头，“难道我被耍着玩才是人吗？对不起，我不喜欢被别人耍着玩，你如果想耍我，我必须先耍你，就像现在这样！”
“你个混蛋！”米娅爬起来，伸手向秦殊抓来。
秦殊脸色冰冷，猛地一甩手，米娅就又重重地摔在床上：“米娅，做人要学会承认失败，不愿接受失败，你只会一直失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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