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可是让我感到很震惊呢!”
“大人,在这个案件上,你既震惊,还会很无奈,最后显得很无能。”
“到底怎么回事?”
“在西域有一个臭名昭著的帮派叫吸血帮。这个帮众练的功法非常邪恶,就是每天要一个小孩子的鲜血成为他们练功的必须养料。如果他们那天没有吸小孩子的血,成人的血或者用动物的血代替,也要吸,要不然,轻则没精打采,重则走火入魔,自断经脉而亡。”张其危介绍说。
“有这等事?我还是闻未所闻。”
“他们本在西域练功,但西域地广人稀,练材不足,就窜到内地。正巧这吸血帮的老四叫司马铁树要到雎县办一件和民谣有关的案子,他的弟弟司马锡树也就一并来到雎县。前段时间,我们已经将司马锡树抓获,可是被司马铁树用合法身份解救,并且将我等当做拐带小孩的罪魁祸首要捉拿。”
“原来是这么回事?后来呢?”
“后来我的八太太被他们下毒,为了给八太太找解毒的材料,我的养子张名畴和一个贴身兄弟狗剩失踪,到现在下落不明。前任知县被司马铁树用神火活活烧死从而嫁祸于我。并调来知府王久丹和他的府兵,捕快要捉拿我,我见机得快,避祸于外。他们就捉拿了我的家人,并且掠夺了我的家产,杀了我的元配。后来王久丹才发现上了奸人的当,和我们取得谅解。就撤销了对我的通缉,我才能得以回家。”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案子该怎样办呢?”付宜兴虽然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但问题是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与解决这个问题不是一回事。
“我当然希望大人将司马铁树一帮捉拿归案,还地方一个平安。问题是他这个坏人有高于你的合法身份,而且还是有特权的钦差大臣,所以,要想把事情办好,难度是挺大的。再有难度,如果这案子办不下来,我想大人你这县令的乌纱帽也会戴不稳呢,搞不好上峰还会问责。”张其危帮助分析说。
“你不要说这些,我希望的是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有利于解决这个问题。”
“不知大人有没有把这个案子解决的信心和决心没有。”张其危见得有些官吏表面为百姓做什么,真的要行动时只是停留在心动阶段。
“不说为了仕途,就是平心而论为了百姓,我也要把这个案子办下来。”付宜兴说了句很朴实的话。现在说冠冕堂皇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也许张其危就会不信任你了。
“好!对于这个案子我有上中下三策。”张其危实际只有两条建议,但为了吊起付宜兴的胃口,就凑齐了三条建议。
官场文章,或者官样文章都有讲究的,你说个什么只有两点,显得单薄而且无水平。说四点以上又有些啰嗦。来个事不过三,就兼顾了方方面面。张其危是深的其中三味的。
“愿闻其详!”付宜兴来了兴趣。果然在付宜兴的心里已经将张其危划归雎县能人的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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