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分了多少银子?”
“他傻,说这是不义之财,不要。我见他坚决,也就没有再坚持要他收。”夏三蓝还是实话实说。
“王教头,把狗剩找来。”
一会儿狗剩就和王清来了。
“狗剩,有件事情,我不相信,就是你和夏三蓝与盛茂祥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整治盛茂祥这个不法商人的。”张其危问狗剩。
狗剩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下。
“狗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向我报告,你有欺瞒的过错,我要惩罚你,你有意见吗?”
“没有。这件事本身就让我左右为难。我不报告,是对少爷的不忠心。我如果报告了是对朋友的不仗义。搞得我这几天本来就很难受。现在话说出来了,我心里也好受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狗剩现在不像刚才进屋时满脸的心事。
“好,王教头,家法伺候,打五十棍子。”
“东家,这五十棍子打下去,狗剩不死也要脱层皮。还是少打几棍子吧。”
“你不要给狗剩求情,我要告诉你们,知情不举罪加一等,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的。”张其危说。
“你们要打哪个棍子?打狗剩?为什么?”夏三蓝一脸憨厚地问。
“你不用着急,也不要给别人求什么情。马上就要轮到你了。各位差官,把夏公子请到县衙去走一遭吧。我就不去送他了。”张其危本来准备说押送的,话到口边改了口,成了不送了。
“到县衙干什么?”夏三蓝尽管酒还没有醒,但他知道自己到县衙绝对不会是好事,肯定不是请他去吃酒席,更不会是去当官了。而且在潜意识里对县衙就是大牢的印记更深刻,“我不去,上次不是说那事不追究了嘛,说话不算话?”
“知县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放心去吧。”张其危见夏三蓝酒没有醒,就骗他说。
张其危说完,那四个公差就像老朋友一样,将夏三蓝连拉带拽弄走了。
“我要见你们家大少爷。我的孙子是他救了的,怎么现在又被抓去了?”张其危听这声音知道是夏老奶奶来了。
该来的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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