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切开自己的手心?难道说,我们需要让我们的手掌心流血?
同时,我也看见过罗姐一直试图用沙子搓掉手上的血,这让我不禁怀疑,我们身上的血迹会不会并不完全是我们手掌心流出的血。”
苏静怡抱住了肩膀:“你说我们在里面会不会杀了人,我想过这种可能,我甚至一度怀疑,我们杀了李尧,但后来李尧出现了,我的心才落地了。”
苏静怡叹了口气:“我们离开塔楼之后的这几天,我晚上经常会做噩梦,在噩梦里,我总是梦见,我自己一个人走下了那螺旋的阶梯,在阶梯的尽头是一扇门,我推开门,门里竟然站着我自己。”
苏静怡抬起头,视线恰好对上陆冬:“而门里的我自己,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欢迎回来。
我搞不懂,难道我以前来到过这里?我环视我的四周,我每次梦里,我周围的景物都各不相同,但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方。
我看着我自己,然后我发现我自己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竟然是一把玉做的匕首,但竟然锋利无比。
紧接着,我就把这玉做的匕首递给我面前的,对我微笑着说欢迎回来的我自己,另一个我依然一脸微笑,她接过我手里的玉刀,仔仔细细地端详一番,然后将刀刃在自己手掌比划了两下,比划到第三下的时候,她就那样轻松地切开了自己的手心。
细嫩的掌心一瞬间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别说是她,我看着身体都颤抖着觉得痛。
她脸上依然挂着笑,然后把手握成拳头,一滴殷红的血滴顺着手腕的骨节流下来,她把这血滴滴落在一块巨大的玉璧上面。
那玉璧大得很,在外面露出的部分就足足有一张可供十个人吃饭的大圆桌那么大,但这只是露在上面的部分,下面还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
当另一个我手里的那血滴落在玉璧上之后,玉璧竟然如同水面一般,泛起微微涟漪,涟漪一层层推波而开,玉璧下面竟然散发出幽光。
然后我顺着玉璧的涟漪看进去,竟发现在玉璧的深处有一只大大的眼睛,那眼睛的眼白竟然是血红血红的,瞳孔如同黑洞,只看一眼就会不寒而栗。
那双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
然后我就会吓醒,噩梦每次到这里都会戛然而止。
那些日子,我反复做同一个梦,现如今,我倒是觉得,也许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过是隐藏在我深处的记忆。
刘老板之前说,我们已经将我们的血肉献祭给了虚无鬼王,如果他说的是事实,那唯一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苏静怡说:“也许在那楼梯台阶下面的大门里,我们确实完成了某些极为诡异的仪式,然后唤醒了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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