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先帮叶浠清理了后穴里的润滑剂,再去清理自己胸前被射上去的精液。
叶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脑海中又浮现出刚刚幻想过的画面,如果自己是女生的话,他和姐姐就可以,互相将手指插入对方的身体,甚至互相舔舐。
姐姐弄得他那么舒服,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让姐姐也舒服……
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窗帘缝隙中照进来的光朦朦胧胧的。
叶浠不知道叶澜是什么时候躺在自己身侧的,他只记得自己睡前,姐姐还坐在桌子旁翻看着一本高考教辅,为每周一次的家教准备着。
半年前,高校录取结束,叶澜因为填报志愿的事和家里闹翻。除了学费,她倔强地不肯接受叶母给她的其他任何生活费,宁愿在周末和寒暑假期间去做兼职。哪怕课业很重,她也认真负责地挤出时间来做好家教内容的备课。
叶浠曾把自己每个月的零花钱攒下来一部分,背着母亲偷偷转给姐姐,可她总是给他买小礼物或者带他吃饭、看电影。等到姐姐偶然间发现自己的秘密后,她便又改为给自己买各种小裙子、假发、化妆品。
看到姐姐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他轻轻侧身,拿起手机,将昨晚定好的闹钟调后半小时,再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头发。
抱着怀里娇小的身躯,稍微紧了紧手臂,叶浠想,就抱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
再次睁开眼睛,叶澜正面对着他,眼中是早已醒了多时的清明,“醒啦?”
“嗯……”
可刚说完,叶浠就意识到不对劲。
此刻,他硬挺的性器正被叶澜隔着内裤握在手中,上下缓缓揉搓着。
他竟是被姐姐撸醒的。
叶浠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姐姐,你这是……”
“是小浠先顶着姐姐的。”叶澜睁着无辜的双眼,微微脸红,“你抱我抱得那么紧,我根本挣脱不开。我就想,能不能试着,帮你弄出来……”
是了,昨晚他已经完全地将自己代入女性角色,忘记了自己在生理上作为男性会出现的一些特征。
比如,晨勃。
叶浠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
感觉到叶澜还继续包着他的阴茎来回撸动,叶浠连忙扯开身下的手掌,“姐姐,别,别弄了……再睡一会儿吧,时间好像还早。”
“不嘛,昨晚咖啡喝多了,睡不着了。”
语毕, 叶澜搂过他的脑袋,两人上身全然贴靠,接着手臂一紧,又将下身拉过来,紧密相贴。
叶浠难受地闷哼一声。
那只手一点点向下探,伸进他身上的女士三角内裤,握住那根勃起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他蜷缩着身体,推拒着姐姐的手臂,哑声道,“不……不要……”
这么恶心、肮脏、丑陋的东西,怎么能让它去玷污姐姐的手呢?
叶澜不理会他说的话,另一只手还伸入他的睡裙之中,慢慢向上游动,附在小小的乳粒上揉捏。
叶浠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被逐渐攀升的快感磨出了眼泪,濡湿了睫毛。
“小浠没这样给自己做过吗?”终于,叶澜注意到叶浠的反应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做过……只是,次数很少……”
自从心理性别觉醒后,叶浠就很讨厌自己的身体。
他经常粗鲁地对待那个自己最厌恶的部位。
有生理欲望时,如果天气比较冷,担心冲凉水会生病,他就隔着一层毛巾,用五指紧紧包裹住性器,飞速地撸动,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想。
粗糙的布料总是将龟头磨得很疼,但他不在意,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很快射出来。
他在浴室里从来不会有什么情难自抑的喘息声,只有手指与毛巾间短暂持续的摩擦声。
结束后,他便直接将那块毛巾扔掉,再用洗手液反复清洗双手。
叶澜轻轻的啄吻将他从回忆中拉出。
“姐姐知道,小浠不喜欢现在的身体。可是,姐姐不希望你厌恶自己。有些事情是生理本能,是心理控制不了的。如果小浠因为这种自身无法控制的事讨厌自己,姐姐会难过的。”叶澜停下手上的动作,又去吻他湿润的眼角,“姐姐就是想说,不管心理性别和生理性别是怎样的,我们都应该正视自己的欲望,并且爱自己,尝试着去接受自己。”
叶浠愣愣地看着姐姐,思考她对自己说的话。
他经常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悲。
他可能会一辈子守着自己的秘密,一辈子躲在这副恶心的男性躯壳里,在自我厌恶中不断挣扎,直至自我毁灭。
可是现在,姐姐跟他说,要爱自己,接受自己。
下体的快感忽然被放大,叶浠清晰地感受到细腻温热的手掌又开始来回撸动,睡裙下姐姐的手指还揉搓着自己的乳头。
湿热的舌头舔舐上他的脖颈和耳后,“小浠真的好硬啊,为什么不让姐姐给你撸?”
被子里暖呼呼的,叶澜的小腿搭到叶浠的大腿上,手贴在他的身后,若有若无的轻抚。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姐姐的臀部游弋,另一只手则鼓起勇气攀上面前挺立的胸乳,轻缓揉捏。
喘息声从鼻腔里溢出来,尾音上扬,带着撩人的欲,叶浠听得几乎要腿软。
微张的嘴唇被倏地噙住,纠缠出一阵水声。
叶澜蜷着腿将自己送到叶浠怀里,却强势地扣着他的脑后,吻得火热色情。
两张唇都吻得水红,气息渐粗,思绪热得发晕,嘴唇每触碰一次都更加灼热。
胸口急促喘息着,两人克制地缓慢分开些许。
下一秒,叶澜将自己的睡裙向上掀起到锁骨处,眼神里滋生着欲望。
叶浠实在搞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但他还是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含住了胸前那粉嫩的乳尖。
舌头轻柔地从乳珠上刮过后,又将那绵软的乳肉包裹进口腔里含着,他觉得姐姐的乳房就像是丝绒般柔滑,含在嘴里软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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